老太太说:“我年纪大了,本来想你结婚后,每天包粽子给你们小两口吃。吃到你们腻了,我也可以走了。你是我儿子,走错路不怕,走错就回家。你妈我一时半会死不了,回来的时候我在家。”
她说完擦擦眼泪,昂首挺胸走了。管春赶紧送她。
我回过头,发现酒吧里每个人眼里都泪汪汪。
我突然明白胡言的语言能力是从哪来的。这绝逼是遗传。
后来胡言还是没去长沙。老太太气的眼不见为净,麻将也不打,喊我教她上网看微博什么的。没几天又自己报团去旅行,跟一群老头老太戴着红帽子,咋咋呼呼去逛桂林山水。胡言放不下心想跟着去,结果老太太早上五点偷偷摸摸出发,留下胡言无言望着天花板。
老太太回来后,不给胡言好脸色,准备养精蓄锐继续跑。结果半月后心梗,抢救及时,住院等搭桥换二尖瓣。我们一群哥们儿轮流守夜,老太太闭着眼睛,话都说不了。
一天胡言坐在老太太身旁,沉沉睡着。我刚拎着塑料袋进来,想替胡言换班。
老太太艰难的开口,说:“悦悦,胡言是好孩子。”
我突然哭的不能自已。
悦悦是胡言的女朋友,在长沙工作,可能已经睡着了吧。
老太太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那,其实母亲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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