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城南的窑头村和坊子街本来连为一体,一脉黄土高埠相承,中间并无今天的墨水河--南河相隔,从前的南河自即墨古城西南角下的磨市口子处直下窑头村后,在这里由于受到黄土高埠的阻挡,便折而北去,沿今天的大同街一带汇入北河,然后西下南转注入胶州湾。那时候人们称大同街这一段河流为近西河,意为近城之河,两河并流后称为远西河,为远离即墨城之意。后来南河是怎么不回折北流,而直接由窑头村后的高埠上打开口子,直流西下的呢?这里边还有一段历久不衰的民间传说。
话说即墨五大家族之一的郭氏家族第一代人物郭秀出生的时候,正赶上一天东海龙王敖广在龙宫中闲着没事瞎算,算计到即墨要出一个大人物,将来是国家重臣,扶佐大清社翟江山。这木来是一件好事, 但不能让他出生的太痛快了,如果一生中不经过点风风雨雨,坎坎磕磕而直上国家朝堂,那他眼里还会有谁啊!唐僧取经有那么几位高僧护架还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哩,最后孝敬上金钵才拿到真经。所以啊,今天我老敖也要使一使手中的权力,出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先给你小子来个下马威,让你以后在官场上别太得意了,忘了家乡的父老乡亲。主意已定,老敖便连日在即墨一带布云下雨,并传令手下的两只独角蛟前去即墨城下,在窑头村后的高埠上拦坝,把南河的水给截住了倒灌河南岸一带的民居,把郭秀家的房子给我淹了它!郭秀如果大难不死,以后他就飞黄腾达,如果把小命栽在了我手里,那是他福浅命薄。两只蛟龙接令后不敢怠慢,急忙由胶州湾溯墨水河而上,来到窑头村后一看,嗬!那可真是狂风暴雨,劈雷闪电,河中浊流翻滚,恶浪咆哮,偌高大的一堵黄筋粘土高埠,如今己被洪水吞噬了大半,阵阵浪花拍打埠头… … 两蛟一看,此时不布阵截水,更待何时?两怪便从水中一跃而出,变成两只雪白柔顺可爱的小山羊,一南一北在埠顶上顶起了架来。这两只畜牲一顶架不要紧,可不得了了,只见南河里的水不是北流西下,而是逆流东上了,一时之间,河南岸上地势低洼的地方马上成了一片汪洋,磨市、郭家巷等地势较高的屋宅,也被大水困在了中央… … 再说即墨知县王浸大和即墨营守备赵敬两人一文一武为即墨地方最高长官,看到连日狂风大雨,河水暴涨,许多民屋被淹,两人心急如焚,冒雨前去地势低洼的地方视察灾情,以便及时贩济灾民。这日两人便服打伞,来到河南一带察看。突然一阵急风骤雨,打湿了两人衣服,不得不到附近人家门洞下,暂时躲避一下,等雨小了再走。两人钻进郭家巷街一家低矮的门洞里,门左门右一边一个站着,一边拧着身上的淋湿衣服,一边说着闲话,来打发这段尴尬的时辰… … 正在此时,听到院内屋里传出新生婴儿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吱呀”一声大门开了,一位白发小脚的老太婆到大门洞来取干土(从前没有卫生纸,普通人家把黄士晒干后放在大门洞里贮存,用来掩涂污物),一看门洞中有两人站在里面避雨,忍不住高兴的连声说:“生了,生了!”王知县知道老人家说的是生了孩子,便问:“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太婆道:“是个小厮。”即墨方言叫男孩儿为小厮,女孩为小鳗儿,王知县和赵守备两人对望了一眼,赵守备说:“有咱俩一个七品知县,一个四品守备给把大门,将来啊,这个孩子如果出官入仕,最小也得是个三品官!”白发老太婆就是郭诱的祖母,她接上说:“嗯样来还用三品,若能是个一品也就知足了。”两人一听伸了一下舌头,心里说老太婆分不清品级的大小,但好大的口气!后来郭诱中举取士,步入仕途,果然累迁升到了从一品大员的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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