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宰相九朝元老——武行德
武行德(908-979)并州榆次人。五代后汉高祖加同平章事入宰相。后周太祖加兼侍中、世宗兼中书令、宋初加中书令,都是宰相级职称。历后晋两帝、后汉两帝、后周三帝,宋高祖、太宗,可谓九朝元老。历封谯国公、邢国公、宋国公、韩国公、魏国公。卒,年七十二,赠太师。
武行德,家贫,樵采自给。体伟力大,石敬瑭召入帐内。后晋天福初,授奉国都头,改控鹤指挥使,宁国军都虞候。开运中,作战时被契丹俘虏,杀了契丹的官,占据了河阳。闻汉祖起太原,即自称河阳都部署,遣其弟行友间道奉表劝进,汉祖览奏喜甚,即授行德河阳三城节度。汉祖由晋、绛至洛,行德迎候境上,以所部兵翼至京师,还河阳。
乾祐中,加同平章事,移真定尹、成德军节度。广顺实,加兼侍中,俄改忠武军节度,迁河南尹、西京留守。时禁盐入城,犯者法至死,告者给厚赏。洛阳民家妪将入城鬻蔬,俄有僧从妪买蔬,就筥翻视,密置盐筥中,少答其直,不买而去。妪持入城,抱关者搜得盐,擒以诣府。行德见盛盐补非村妪所有,疑而诘之,妪言:“适有僧自城外买蔬,取视久之而去。”即捕僧讯治之,具伏与关吏同诬以希赏。行德释妪,斩僧及抱关吏数辈。人畏之若神明,部下凛然。三年,丁外艰,起复。
显德初,加开府阶,进封谯国公。世宗即位,兼中书令。初,世宗处河东还,次河,以洛阳城头缺,令葺之。行德率部民万余完其城,封邢国公。是秋,代王晏为武宁军节度,与晏两换其任。先是,唐末杨氏据淮甸,自甬桥东南决汴,汇为污泽。二年,将议南征,遣行德率所部丁壮于古堤疏导之,东达于泗上。及亲征,以行德为濠州行营都部署,破淮军二千余人于郡境。俄遣率师屯定远以逼其城,为吴所败,死者数百人,行德以身免,左授右卫上将军。五年,下淮南,复授行德保大军节度兼中书令。恭帝嗣位,进封宋国公。
宋初,加中书令,进封韩国公,再授忠武军节度,改封魏国公。乾德二年冬,移镇安州,加开府仪同三司。开宝二年,入为太子太傅。太平兴国三年,以本官致仕。四年,卒,年七十二,赠太师。
明朝不畏权贵户部尚书——褚鈇
褚鈇(fǔ)(1533年~1600年),字民威,榆次东白村人。褚鈇于明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中进士,同年步入仕途。先后任河间县令、监察御史、陕西茶马、大理寺少卿、河南巡抚、大理寺卿、工部侍郎、户部尚书等职,在户部尚书任间同时总督漕运,赠太子少保。
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以后,由于黄河“河身日高,流日壅,淮日益不得出”,以致泗州(今盱眙北)明祖陵被淹。时任工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的杨一魁总督河道,“欲分杀黄流以纵淮,别疏海口以导黄”,而时任户部尚书的褚鈇总督漕运,“则以江北岁浸,民不堪大役,欲先泄淮而徐议分黄”。
对于单县黄堌口决口一事,褚鈇与杨一魁也有不同意见。“是时一魁专力桃、清、淮、泗间,而上流单县黄堌口之决,以为不必塞”,“鈇及春芳皆请塞之”。万历二十五年正月,“复言黄堌口不塞,则全河南徙,害且立见”。议者亦多恐下啮归仁,为二陵患。二十九年(1601年)秋,“河涨商丘,决萧家口,全河尽南注”,“一因黄堌口之决,不早杜塞;更因并力泇河,以致赵家圈淤塞断流,河身日高”,“而萧家口遂决,全河奔溃入淮,势及陵寝”。杨一魁也因此受“疏攻”,“帝以一魁不塞黄堌口,致冲祖陵,斥为民”。
褚鈇为官为官执法严明,不畏权贵,历嘉靖、隆庆、万历三朝,官场生涯长达36年之久。在政治上积极支持以张居正为首的改革。他的主要政绩还在于注重边防、抵御外侮,以实际行动支持戚继光等抗倭名将,从而巩固了祖国的东南海防。
褚鈇作为一个典型的传统官吏。无论在京在外,从政之余把所见所闻所思所悟,诉诸笔端,一生著述甚丰,他的著作刻印本有《从政录》、《从政续录》和总纂的《榆次县志》(万历版)。此外还有《八行图奏》、《劝惩类纂》、《芸窗纪愚》等。
现在榆次老城东大街南侧,衙前广场以东桑芸故居以西,北至东大街南至富户街,那曾是明户部尚书褚鈇的府第,榆次城内及城郊四乡人就把这所古院落称之为尚书府。
尚书府的正门在东大街,门前左右各有一座御赐石牌坊。可惜代序轮转沧桑无情,现在尚书府已不复全在,但其精华部分褚鈇书院还都保存了下来。褚鈇书院由东西两个小院并列而成,作为书院的部分主要指西面的小四合院,这个小四合院以北为上,纵向二进,北阔南窄,中有小门相隔。上院正面为高大的正厅五间,其中三间为中,左右各有耳房一间。下院只有南屋五间。在富户街上留有后门,门额为“宫保第”。 西院中的正厅就是老尚书的书房,这五间房子的门楣、窗棂、斗拱、明柱都简单而朴实,其实,这正是明代晋中建筑的本色。当年老尚书就在这完全本色的氛围中做本色的文章,做本色的人生,写《从政续录》、《教家纂要》,把陶情咏怀的诗词结成了《汇古菁华》二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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