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必武、郑位三,领导工农把身翻。
恩威并重(恩,指张国恩;威,指董用威,即董必武)。
三分吃饱饭,对半饿死人。
一行服一行,扁担服箩筐。
懒人抽长线,一针耽过两针半。
苍蝇爬秤杆——假观星(关心)。
生铁补锅——凭本事。
老鼠钻到风箱去了——两头受气。
麻雀跳到糠缸去了——空喜一场。
打稿荐坐牢——长远之计。
癞痢头上的虼蚤——明摆倒(着)的。
青菜煮豆腐——一青二白。
瞎子过河——一个抠一个。
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灯草穿豆腐——莫提。
瞎子打马锣——死不丢(放)手。
秧田头边挖粪蛸——肥水不落外人田。
娘把女叫亲家——有得么事做话说(无话找话)。
叫化子把(被)米压死了——自讨的。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像人。
此路不通,去找毛泽东。
不怕高维均杀,只怕程汝怀发(高维均,“县铲共宣传委员会”头目之一;程汝怀,专员兼黄安县长,鄂
东“剿共”司令。发,指发钱 物)。
政策正,一呼百应;政策歪,鞭打不来。
政策政策,一时三刻。
村看村,户看户,社员看的是干部。
会干不如会说,会说不如会拍,会拍不如会 塞(塞,贿赂)。
一个书记一个法,前头书记栽,后头书记挖。
赊三不如现二。
逢俏莫撵,逢滞莫丢。
不怕生意小,只怕顾客少。
宁丢生意,莫丢门面。
黄泥巴掉裤裆去了——不是屎也是屎(无法辩解)。
扬权打兔——空的过了。
哑巴见面——有得说的。
二里河的甲长——管得宽。
坐在磨子高头吃藕——想转了、看穿了。
三伏天穿皮袄——内外发烧。
狗子坐轿——不受抬举。
三斤肉做两品碗——公公道道。
豁子吹喇叭——两面出气。
初一拜年——光说好的。
三十日借炊箅——同了方。
戴斗笠痛嘴(痛嘴:接吻)——斗不拢。
便壶的(里)煮面——不好搞(搅)。
大麦喂乌龟——瞎葬(白废)了。
眨巴眼看(抚养)瞎子——一代不如一代。灯笼山的狗子到柳林河照门——管过了河。(灯笼山、柳林河隔
河相望)
公公跟(给)媳妇抓(挠)脚背——好意成了恶意。
猪往前拱(以嘴推土),鸡往后爬——各有各的路。
叫化子赶夜路——假忙。
黄瓜打锣——一筒筒(截)的不见面(一次又 一次的损失)。
肉粑打狗——有去无回。
盐菜打搞粑(搞粑:面糊)——有言(盐)在先。
扁担高头搁鸡蛋——险了又险。
高射炮打蚊虫——大材小用。
戴碓嘴巴玩狮子——人累死了还不好看。
大姑娘坐轿——头j回。
裁缝打架——试一烙铁。
虾蟆掉到鼓上去了——不懂(咚)。
奶给爹做鞋——是个老样。
豆腐掉到灰肚(里)去了——吹也吹不得,打也打不得。
猪八戒吃人参——有尝到味。
驮竹篙进巷子——直来直去。
老鼠扒秤杆子——自称自重。
聋子耳朵——摆饰(能看不能用的)。
茅窖的石头——又臭又硬。
棺材肚(里)的抓(挠)痒——不知死活。
推屎虫(屎克螂)戴眼镜——假冒斯文。
马吃石灰——一张白嘴巴子(说空话)。
八十岁的干儿——没得点痛人气(痛人:可爱)。
驴子屙屎——外面光(表面好看)。
癞痢凭(依)倒(着)月亮走——沾光。
阎王要吃豆——鬼吵(炒)鬼吵的。
四两棉花——有么谈(弹)头。
闩倒(着)门作揖——自家恭贺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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