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10月,红军主力胜利转移后,病中的陈正人和彭儒、周以栗等留了下来。1935年2月,中央分局的陈毅同志十分关心陈正人,派了张凯部队护送陈正人,即赣南有名的“九路突围”困难时期。
1935年3月底,罗屏汉指挥闽粤赣边区司令部的几个游击纵队用游击战和运动战迂回在闽粤赣边地区,全歼了寻乌上四甲靖卫队,又攻克了安远大平坑靖卫团;并且剪取、破坏国民党粤军通讯电线,截获他们的机要情报,阻断他们各种秘密的军事信息; 还截获了敌人的食盐、枪枝、马匹等。
罗屏汉一直在苦想着,自己司令部那么少的游击队有生力量,如何更有效去牵制陈济棠那么庞大的武装力量。不料四月间,兴龙县委为了解决部队急需的给养和药物问题,游击一纵队蔡梅祥的部队打了个“南天王”的小股部队,穿上他们的“老虎皮”(军服),大摇大摆地来到寻乌丹竹楼的下岸村,走进教堂跟教徒要医药、粮食、盐和军费,教徒看是正规国军,就乖乖给了大量的医药品、粮食、盐和钱。事后,蔡梅祥、曾佳昌、赖章鸿(赖元洪)和何山古还“请”走了美国的传教士王神父,让他的教徒打电话告诉美国驻广州领事馆,人是陈济棠“请”走的。消息传到美国驻广州领事馆,蒋介石被美国“上头”严厉责问,老蒋小心地应付了美国“大哥”后立刻打通陈济棠的电话狠狠训诉,命令他三天内交出美国传教士王神父,否则要陈济棠承担所有责任。因此,陈济棠加派两个师的重兵疯狂“围剿”兴龙根据地,特别是新村苏区。国民党粤军部队从龙川老隆一直布防到兴宁、平远、寻乌各地,从黄沙溪、白沙溪、上畲、河公輋、宝林、新村、以至罗浮、罗岗、石正、黄陂、大坪、赤光、东坑、园田等乡镇都驻扎了军队,有一连一连的士兵扎寨,他们日则搜山,夜则设卡,严密封锁;数百个乡村设立民团、自卫队,层层搜剿。所以陈济棠的兵力当时全部安排在广东四处搜查传教士,结果一直到6月下旬都没有找到,还是我们游击队把他送回去的,从而轻松地牵制住了国民党粤军陈济棠大股强有力的武装部队。
1935年6月中旬,上级调罗屏汉到东江主持白区工作,罗屏汉带七、八十人到五华古大存处传达上级命令,途经兴龙县委机关---寻乌丹竹楼堰塘村,准备在这里停留二十天。只住了十天,就接到中央红军红24师师长周建屏的来信,要罗屏汉亲自紧急去接收这支红军长征时留下来的部队。罗屏汉带着警卫员黄荣发星夜前往,在上坪接到了这支红军队伍,周建屏部仅剩四十多人,于留车与中和之间和蔡梅祥的游击一纵队会师,。周建屏汇报了中央分局以及五路突围的严峻局面和经过,两人商量怎么解救陈毅、项英、和陈正人等突围,最后往国际角度想问题,鉴于在广州黄浦军校时了解到蒋介石和陈济棠都害怕美国人,罗屏汉机灵一动心里立刻有了条妙计,罗屏汉马上想到蔡梅祥“请”的洋教士还没有送他回去,罗屏汉便放“风”出去 ,由罗亚彬带领游击队在广东地区制造“美国传教士王神父”的假象迷惑陈济棠,让陈济棠和蒋介石转移注意力,误以为美国传教士在广东,蒋介石和陈济棠既然调江西大量兵力回广东搜查寻找传教士,摆出势在必得的“清剿”攻势。在寻乌的罗屏汉和周建屏马上借机继续北上接应中央红军,就在部队转战安远想往三百山寻找红军部队的途中,也在上坪接到了张凯等二百人左右的部队以及部队护送下的陈正人同志,这种特殊时期与自己的革命志士相遇,大家心里都显得格外高兴。他们向罗屏汉介绍情况说,1935年2月时,按中央分局陈毅同志意见是护送陈正人转移到白区上海治病,之后再找鲁迅和宋庆龄联系党组织汇报情况的。中央分局派了一个排的部队护送陈正人、周以栗和彭儒,转移途中遇敌,周以栗不幸牺牲,突围行动未成。事后,中央分局再次决定,陈正人随张凯的独立三团行动,到湘愕赣边传达中央命令,并留在湘愕赣边领导当地游击。于于都南部出发。 二月下旬,2月25日,陈正人、彭儒随政委张凯率领的独立三团继续突围前进到达赣县,在桃江王母渡渡河,刚刚渡一半就被粤军余汉谋的部队发现,遭国民党数倍兵力追击堵截,张凯的独立三团被截成两半,张凯率领余部与国民党军队激战后,按项英命令转回于都南部,经多次突围都未成功。至3月上旬,只好折回安远、寻乌以南地区坚持游击战争。在古陂、安远之间打了一仗后退到安远九龙嶂一带,一个月经过好几次战斗,张凯的独立三团损失较大,突围出来的仅100 余人,陈正人的马也丢失了。后在安远以南孔田等山地又遇粤军邓龙光部堵截,部队被打散,彭儒失踪。3月上旬,大家与张凯独立三团近百人在安远地区再次重新会合,就地坚持游击斗争。3月下旬,张凯收集打散的少数部队与敌周旋于安远南面山区,遇上中共安远县委书记杜慕南及其游击队,后又与中央分局委员汪金祥,七十二团团长李天柱、政委孙发力等会合,汪金祥和李天柱本来都率领有红24师4个连人枪的,汪金祥的任务是到寻乌南部和焦岭、安远、武平进行游击的,李天柱和孙发力本来是依靠寻乌罗屏汉等原有的游击力量向东江发展,然后再和古大存一起汇合的。中央分局的这一部署是完全符合毛主席之前在会昌提到“向寻乌、安远发展,开创兴宁游击区”的正确指示的。但两支部队于于都出发到安远、寻乌交界的清溪一带时遭国民党粤军阻击,激战三天损失残重,突出重围时红军部队只剩下二、三十人了;王孚善从于都带领兴龙寻安县革命工作人员和挺进队也在安远、寻乌交界的清溪被粤军独立四师一个团截击打散后,王孚善带领50余人不知道突围到那里了,一直没有他们消息。我们大家会合后商量共同照顾陈正人,所以才突围到了寻乌县的,遗憾的是张凯独立三团团长徐洪在突围中也壮烈牺牲了。
罗屏汉感觉他们除了因为对当地地形很不熟识外,对这里的形势更加不了解,思想十分混乱,行动十分被动。其实红军主力转移后,寻乌、安远都被白化特别厉害,而寻乌1932年11月就已经被敌人占领,他们为了隔绝红军和游击队亲近百姓,甚至在村边劳命伤财地砍下大面积的树木,并放火烧山,出兵搜山,在商业上控制的更加厉害,限制群众交易量,按人口配给多少粮食、油盐、药品,超量作接济“共匪 ”论处;在政治上实行保甲联防,保甲长都是反动人物,规定群众做任何事情天黑前必须回家,出远门的要告诉保甲长,然后给于证明批示方能离家,没有按规定做的也作参加“共匪”处理,轻者坐牢,重者“打靶”,特别在寻乌留车、岑峰和丹溪这些革命红色苏区,国民党在这方面的工作抓的更牢固些,以此政策来困死红军和游击队。所以接到的这些中央红军和地方游击队在长途跋涉转战途中,食宿都特别困难,眼前的全体指战员都折腾的疲惫不堪、饥饿难忍;很多战士都光着脚板没有鞋穿;皮肤上被划满了新的、旧的伤口,甚至在流着血;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出了裂痕。所有战士都没有了多少战斗力。罗屏汉认为:连同红二十四师师长周建屏部队在内的三百多名中央红军战士都极需休整一下。于是罗屏汉跟大家分析了当前形势,必须到偏避和国民党政治力量薄弱的山区先休整下,让红军部队和游击队的战士们喘口气,最后确定在剑溪的大塘肚附近休整,即潘秉星的结拜兄弟刘隆宝家里。这里偏僻,但有很好的群众基础,特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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