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县的文学创作,始于汉唐,盛于明清。二十世纪初稍有衰落,至八十年代后又趋于繁荣。地处九河下梢的文安洼,曾是北方著名的水乡,千百年来的北方水乡生活,给这一地方的文学创作打下了独有的烙印,它既不同于江南水乡的温文尔雅,也不同于北方其他地域的粗犷豪放,其作品中特有的苍凉悲壮和洼淀风骨的展现,便是它突出的艺术特点。唐代诗人王之涣曾任文安县尉,他的诗作《宴词》,让读者充分领略到诗人的满腔愁绪。诗中虽描写了长堤逶迤绿水悠悠的春意,却也道出了“畎入漳河一道流”的苍凉。每每读到此便会使人联想起文安洼水灾频频的旧日模样。明代万历年间,文安知县戴九玄,在《胜水荷香》一诗中写到“江湖满地流亡尽,犹有偏舟寄住人。”可见当年的文安境内 “荒村独树”,“地僻客稀”,甚至有人居无定所。文安才子陈仪在《闵雨》诗中写到“连朝忽霪溢,行潦遂纵横。”便是文安洼“蛤蟆尿尿也成灾”的写照。1949年后,随着洼淀的逐渐消失,文安的文学创作也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出现了许多具有现代气息的小说、诗歌,并相继出现了一些文学爱好者和自发组织的文学社团。作家秦天寿1990年,出版短篇小说集《古洼魂》,从与人们生产生活息息相关的不同侧面,展示了洼地人不屈不挠的风骨。21世纪后,网络的出现和普及,使文安的文学创作更加普及,更加平民化和贴近社会贴近生活。 文安明代中后期才创修县志,以至于西汉燕王刘旦,谋逆失败后在文安的凄怆辞曲,南北朝时曾被封为文安伯的祖元珍的《悲彭城》,以及元代以前众多鸿儒硕彦创作的歌赋,绝大部分都淹没在历史长河中。唐代诗人王之涣曾任文安县尉,诗作名动一时,其中《凉洲词》、《登鹳雀楼》成为传世之作。北宋著名散文家苏洵曾于开元二十三年任文安县主簿,他以 “纵横上下,出入驰骤,博辩宏伟,必造深微”的散文和“精深有味,语不徙发”的诗作,赢得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赞誉。元代,祖籍文安,徙居满城的侍读学士兼国子祭酒尚野创作的《重修文庙记》;无名氏撰写的《邑令吴君德政碑记》;位于本县艾子村的《张氏先茔碑记》并称“文安三碑记”。明代,从作者而言,既有诗人,也有散文家。既有本县籍在外为官者,也有本县的文人雅士,更有外地在文安为官和游学者。创作题材,有同情乡里.水灾写照.反映政绩.歌颂礼仪. 议叙治水和描述风物等,不一而同地以文安为创作对象,留下了不可多得的文史瑰宝。
嘉靖年间,官至布政使的纪屯人纪常,在《荒年行》长诗中“啼饥号寒不忍听,呻吟尽是断肠声”的感伤;“九川雪浪”图作者靳之炘诗中 “老辈锡名非乐水,愿凭竹帛绘流亡。”的慨然,确实是文安洼遭受水灾惨状的真实写照,也表现出他们对乡亲的同情之心。万历年间,文安知县戴九玄《到文安》诗中“三年人在水,百里地生鱼”和保定(今文安新镇)人柴游洙《大水有感》诗中的“人依树杪高悬榻,鱼傍城闉稳系舟”真实再现了文安迭遭水难的凄惨景象。以人物传记.墓志铭.碑记及叙.赞.颂.诗等载为官惠政的作品,更是丰富多彩。万历进士孙承宗,河北高阳人,青少年时期在文安姜璧家读书,在文安住了多年,被称为文安“寓贤”,他为文安名人撰写了大量的墓志铭,对文安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影响。外地名人文征明.董份等也为文安名人王仪.纪常等撰写了诗文。仅旧志中所载的清代文安人物传记.墓志铭等,出自外地人之手的就有80余篇。文安的王显忠.纪克家等多位文化名人赋诗为文,对曾先后到任文安的崔汝秀.戴九玄等知县,颂其惠德。
布政使纪常为文安著名的孝子王原撰写了《王孝子传》,本县人王缄和知县唐绍尧为其作诗吟颂。南京国子祭酒苏州人陈仁锡为孝子纪汝清撰写了《孝行传》,知县戴九玄.唐绍尧的《咏纪京李孝行》流传至今。唐绍尧为本县孝母冢撰写《孝母莲歌》,发出“惜哉兹人名已没”之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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