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张书记说,指向赛老师的杯子。
“我不行。”
“喝。”
“我不行。”
“行。”
“不行。”
“喝。”
“我抱歉。”
“赛小姐!”
“赛小姐!”
最后他勉强又喝了一杯。很明显,宴席将散了,王老师对亚当与我举起了杯子。我们也举起来。
“为了书,”我说。
但王老师脑子里有别的考虑。他对我很严肃说了句话,赛老师翻译了。
“王老师,”他说,“想要你为学校的杂志写点东西。”
我们的杯子在酒桌上方冻住了。
“具体意思是说?”
“他想要你写一篇关于文学的文章。”
“美国的还是英国的?要多长?”
他们快速就此讨论。我们的三杯酒还举在空中;无疑这是请求当中最令人愉快的瞬间。
“美国的好些,”赛老师说。“只要一万字。”
我屏住呼吸。“我对美国文学的了解不够写那么多,”我说。“告诉他我可以写伊丽莎白时期的诗歌或者查尔斯狄更斯,这是我在牛津时所学的。或者莎士比亚。但其他的就很困难。我在这儿没有多少笔记。”
又一阵讨论。我的手臂感觉很沉了。王老师点点头。
“狄更斯,”赛老师道。“一万字。”
我们干了这杯。白酒的味道开始变得恶心而危险起来,在酒落腹中后,我开始颤抖。一次好的宴席好似一出好的短篇故事;那里总有个要点,但不到最后你总是摸不到。现在,我明白到他们为什么邀请我们,但我并不抵触;至少现在我知道四川的文学杂志如何招募新的材料。桌上的人又花了几分钟来威逼赛老师,然后我们一起脚步踉跄而出。
我希望所有人都会忘掉这篇文章,但一个星期内,提醒就静悄悄地出现了。我拖延时间,解释说我忙着教书,但我开始接到信息,传达王老师的最后期限。最后,我坐下来,写他希望我写的,一篇关于狄更斯和政治改革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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