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他

家乡区县: 黄陂区

     对是相对的,错也是相对的,所谓时间与人、对与错等概念我越来越不容易想得清楚,不光如此,很   多东西都越来越模糊、晦涩,才开始慢慢意识到,上帝给我们每个人的机会不是无限的,而是有限的。但愿一个又一个十年后,等我年老时回首往事,觉得没有丧失许多个十年前的机会。 只是我仍然不知道我会遇见谁,谁又会遇见我。孙燕姿的《遇见-themoment》这样唱着:“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曾在爱情备受伤害,我看着路,梦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总有一天我的谜底会解开。 我会遇见谁呢?谁又会遇见我?

     八月的黄昏,我在窗前回忆六月的风景。 分别后,我常常会想起你,此时的故乡应该又是雨打窗格的季节,想着那里的烟雨朦胧,却想不清你曾经明朗的面容,是你隐匿于人群之中?还是我把你给弄丢了? 翻出相册,潮湿润黄了你的照片,突然地显出一点遥远与陌生。 却意外地收到你的邮件,信中,你问我现在幸福吗,你还问我幸福是什么,末了你送了我一句话:If I could reach up and hold a star for every time you made me smile,I would have the whole night sky in the palm of my hand.这句话,我翻译了好多次都不满意,勉强译作:“如若每次因你的笑靥拥有一颗星辰,那整个夜空都将在我的掌心。”抱歉啊,译得好牵强,知道我笨,原谅我啊。 不知你看没看过海伦·凯勒(HELEN KELLER,a deaf-blind American heroine)的故事呢,

     我猜你应该是没有吧,你那么不爱读书,总是那么笨,跟我一样,她曾经讲过一句话:The best and most beautiful things in this world cannot be seen or even heard,but must be felt with the heart.(世上最美好的事是听不到也看不到的,可用心必定感受得到。)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这句话,它是一种心灵的感觉,如果我们都有心灵上的感觉,那么,所有的事,包括时间与空间,其实对我都不重要。 现在让我回答你幸福是什么,我不想用什么幸福是一种满足感之类的话来描述,那是别人的语言却不是我的,我觉得幸福真的是月亮的背面,你听不到,看不到,但你知道月亮一定会是有背面的,它在那里。保存住这种感觉吧,如果觉得不那么幸福,在有月亮的夜里,抬头看一下月亮,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微笑,用心去感受,你会知道幸福就在月亮的背面,它在那里,一直一直都在。

      我也一直都在,在这里,隔山隔水,与你遥遥相望。其实,我要说的是,我们一直一直都在月亮的背面。 柏拉图曾这样假说:最早,人都是两性的,后来,上帝把人一劈两半,所以后来每一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每一个人都会找得很辛苦,唉,管它那么多呢,爱人与被爱至少还都是幸福的,没人可以爱,也不被人爱会是多么的可悲。轻松一些,快乐一点啊,也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堵墙就会对另一堵墙说:墙角见!

倚楼听风雨(2014-11-28)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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