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川黄坡的小吴对记者诉苦:“我在家乡当了一名乡村教师,收入不高。再过年已经不能像儿时那般无忧无虑了,也没有过年的感觉。年前我要帮着家里采购年货,杀鸡拔毛,准备年夜饭;饭桌上,我要帮着父亲应酬,陪着长辈们抽烟喝酒;拜年时,我还要代表家里一家一户去拜访,真是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但最怵的就是一到过年的年例,我一年的积蓄不够摆二台酒席,大家都在攀比谁家的酒席好,但却又吃不了多少,除了亲朋好友打包,还剩余不少。这样的铺张浪费年年都重复,又到强烈表示‘鸭梨’好大。而和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那帮伙伴,再碰到一起,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疯了。最多看着小孩子在那放鞭炮嘻嘻哈哈地回忆一下当年彼此有哪些丑事,然后找个地方坐下来喝喝酒、聊聊最近的生活,俨然已经都是大人的做派了。”
记者走访了多名市民,有家庭的都表示象往年一样过年,没特别的新意。霞山的做医药生意的陈女士说:“一年到头,就这么几天能休息,想出外散下心,但又担心车开人多。初一约了朋友去森林公园,五家一起玩足一天。大人小孩都一下野外的新鲜空气。其余时间也是象过去一样,初二回娘家,初三轩仔爸的外公家,初四乡下年例,初五又要开档做生意了。”
“ 年初一在家拜神,年初二回娘家;年初三走亲戚或会朋友;年初四家里年例;年初五儿子生日,家里来亲戚;年初六去吴川探下远门亲戚。初七上班了!过得比平时还累!”在银行上班的吴女士感叹道,“越来越不想过年,想到过年的诸多的人情习俗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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