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最终只能落得一个惨淡。
在我的想想中,高中生活肯定会显得不一样,起码在高中我起码要自由。青春期的一段时间之所以不会和我们的人生经历见面,我们不是不懂得一些世界上的真理。而是我们不想去,这就是青春期。初中三年我们是长怀着一双朦胧的双眼去看待这个世界,我们会觉得有些人牛逼,有些人傻逼。崇拜一些人从而变成了追星族,讨厌一些人最后成了愤青。老师经常被说是我们的船长和灯塔。但是人们不知道,有时候灯塔会灭,船长也会迷路。
我的初中生活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三年就像三天似的。长长短短,短短长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忙碌?或许他本身也不想忙碌。我们忙碌我们的生活,就像我赶稿子似的,经常写一些不知所云的文字。但是那些大编辑还会刊登,那些文字为什么会有,有时我也不知道,或许就像呼吸一样,自然的吐气罢了。在我的印象中,初中有一个同学对我的影响最大?你或许很纳闷,为什么是一位同学?不是说老师是人类心灵的导师吗?干你同学毛事。好了,听我讲来。
人第一面总想给人一个好的印象,当时的我也不例外。第一节课,我成了他的同桌。
“hello!我叫柳市。”他面带着一种老成的微笑,纸质的望着我的眼。
“额……,我叫张阿其。”我带着紧张不安的表情。好了,我知道你们现在在笑我,不用笑我,但是我还是一个内向,害羞的少先队员式的好学生。当然,那时的我还有一个错误的认识就是,拘束一点可以给人一个好的印象。现在因不印象都不重要了。哦,还有,除非有一个美女在这,我还是会这样的。我小学时还得过“校优秀学生”的奖状呢?什么?不信?我老家墙上还贴着那张奖状。红黄交织,完全不像现在的什么什么毕业证的通红通红。那时候的中国还是很含蓄和保守的。
这就是开场!是不是有点无趣,完全没有中国老师教的“虎头”的效果。但小说和现实的 区别就是这个。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吃饭,上课,还有上厕所。那时的天空总是那么的蓝,偶尔也会有阴天,但那时的云很通情达理,不会压得那么重。每天踩在那个北方小县城的土地上,谈笑,更确切的说是扯淡,浪费时间,闲逛。那有又怎么样,那是候有的最多的就是时间了不是吗?每天的闲逛也给我带来了福利,我知道了我同桌没事的时候都去哪?
书店!是的,就是书店。他长着读书人标准的体格(起码我当时是这样认为的),有点微微的驼背,鼻梁上驾着一一副厚重的眼镜。每次中午吃了饭,他就去我们那所学校唯一的一家书店,很破烂。那时觉得书店这么破就算了,主要是人挤不下。人太多。那时的我们看杂志和那种厚厚的书就是我们的娱乐。书店说了这么多,不知不觉想起,这哥们不仅仅是看,它比其他人更高级,他还写。
初中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半年没了。我们几次考试,几次易位。他不再是我的同桌,但是我相信,我还是他哥们。突然有一天,一摞稿纸从天而降,抬头一看,是这孙子。
“看看吧,我写的。”眼神中多的是骄傲,还有希望。
“天啊,你写的?”我带着疑惑但是不惊讶的表情,顺手掀开了第一页,就像掀开姑娘裙子一样小心翼翼。
“看看吧”,他依旧在笑着,右手推了推眼框。憨笑着。
然后呢?然后就是我下一节课根本没听,把稿纸夹在书中间,看了。我忘记了具体是怎样的故事,好像是科幻的还是一篇杂文。至今仍想不起。只记得那时他的字特别有特点,不管是一个瘦字还是胖字,他总会写成一个瘦字。瘦子伴随了他两年,至少是我认识他的两年。那两年他风华正茂,小说诗歌,写了很多,我也看了很多。我现在看书很多大概就是那时候打下的底子吧。
上了初三,分了班,见面少了。我不知道他还写不写,他是否还想着有一天将他的文字变成铅字。以前他每次说他要给某某大杂志社的编辑写信时,我总是打击他。反正我知道,他脸皮厚,怎么打击都面带微笑。不知道是不是地理位置的缘故,见面少了,他也不再拿他的作品给我看了,偶尔在楼道里见了面,每次都只见他行色匆匆,不在风华,打了招呼就走了,眼睛也没怎么看我。我呢?我不知道为什么?
中考了。我考的还行,上了市重点。据说,他不上了,帮着父母看店。
暑假的时光是漫长的,每天我们都在折腾。打篮球,看毛片,去黑网吧。我从小对于黑网吧有一种特有的感情。如果你曾经被黑社会追杀,你当然也会也会印象深刻。我并没有被黑社会追杀,有的,也只是在想象中。黑网吧在我那时上初中的那个时代是中国的一个现象。但是流传有一句话,要想发,开网吧。是的,开网吧。那时一个黑网吧的数量绝对比南方小城海鲜店还要多。黑网吧,之所以是黑网吧,就像黑社会之所以是黑社会一样,存在必然有他的道理。
那时的中国互联网才刚刚开始普及,电脑很贵,至少对于我家来说是买不起的。我那时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没日没夜没人管的玩cs,但是你肯定也知道,网吧不是公益组织,一小时3块对于一个15岁的学生来说不可能做到没日没夜的玩。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爱?现在我对于美女的爱都没有那么的深刻。深刻的东西之所以忘不掉,之所以让人会做梦想到他,就是记忆在作祟。记忆不安好心,每每烦扰我们不知该如何是好?女人是美好的艺术品,我说的是身体,她们的思想怎么我不感兴趣。我说起女人你肯定很感兴趣吧,放心,后文会讲。
那时的自己才开始读一点课外书,不是受到了神的指引,那太玄乎,主要是太闲。黑网吧去的多了,感觉自己像是福尔摩斯,一看这个网吧,我就知道警察会不会来这。老板这个人是很大的一个因素,从一个老板的表情,你就大致知道了这家在公安局有没有关系。例如,老板看上去很懒散,抽着眼,你去柜台开票他爱理不理的,虽然你可能心里不舒服,但是这种网吧才是最安全的。不是愿意心理不舒服还是愿意去警察局?
突然有一天,我见到了我的同桌。
一天闲得无聊,约三五好友去一个小星星的黑网吧玩半条命。开票,找连在一排的机子。但是不巧,没有。我们看见一个哥们刚好把机子隔开了。
“阿其,你去看看能不能让他换个机子”,大胖抽着烟,指了指。
“哥们”,你右手拍了拍他的左肩。
“恩?”,他回过头看着我,很熟悉的眼神。
“柳市,你怎么在这?”,说着我给他递了一根眼,他接过,说时熟练地点火。
“不上了,在家看店。你呢,考哪去了?”
“嗐,不好,XX中学”,我看着他,现在他已经不带眼镜了,也变胖了。
“挺行的啊”,说着就推了我一下,抽了一口烟,吐着眼圈。眼圈随着在网吧封闭的环境中垂直向上,顶到房顶,散了。
15岁,我上了高中,离开了闲逛的岁月。我至今还不知道我同桌现在混的怎么样?是否还写诗?青春期的所有一切都是美好的,那时年少,什么都不懂,但就是不懂才让我们记得更加的深刻。祭奠了记忆的后果就是自己经常会梦见那些纯真的人,那个破烂的书店还有加入留到现在已经发黄了的稿纸。
我的故事到这里才刚刚开始。我一直宣扬说自己是一个自由主义者,心随我动。我不知道随我心的后果是怎么的?至少上高中时的阿其不知道,但是现在的阿其知道。
好累,泡个茶,歇歇。今天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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