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抖抖前一天的疲惫,换上一身的长袍,出行了。一开始有点不习惯,觉得这衣服穿得有点过分了,会不会路上被人家盯着看,后来和表哥走在一起,看看别人虽然有看的,但是也没有很奇怪的打量,于是也就越发大胆地走起来了。
到了杜鹃的店里面,和他们聊了几句,然后白晓来了电话,说到路口了,让我们赶快去那里集合,去剧组。于是我们3人,表哥,杜鹃和我,一起前往那里。一路小跑,到了城门口,坐了一辆大巴,然后停在了洱海边,也是一个村子,不过感觉就是一个村子,没有大理古城那么热闹。杜鹃一个劲地问发消息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来了这个地方,我说没有啊,出来玩嘛,本来就是什么都图个新鲜好玩。到了剧组,是一个酒吧,名字叫夜色。执行导演很早就在那里等了,他开始逐个地安排群众演员,这场戏是一个闹吧,然后袁泉会在这部戏里面,我们就是演一群酒吧的客人。我和表哥在外面等着,看着热闹,突然导演走过来问我们2个怎么回事,我们说我们过来看看,没有想过要排什么戏,他说没事儿一起玩玩吧,然后我们就被安排进去了。起初我们都是被安排在室外的,后来表哥因为穿得太少,所以被导演安排到市内去了,而我么因为穿得比较多,就还是呆在室外。和我一桌的是一个带着毡帽,穿着唐装牛仔裤的东北人。因为剧组在布置内景,大家都没有事情,于是和他聊了几句,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东北爷们,当兵退伍之后就一直在外面徒步流浪,曾经徒步走过可可西里和无人藏区,还去过尼布尔,身上经常身无分文,然后借了各种方式生存。78年的,也没有结婚,不是佛教徒,但是深明佛教的教义,我觉得很不容易,和他聊天,应该说和东北爷们聊天的感觉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他们骨子里面的那股豪情还是很打动人的,我们基本也是聊了一个晚上,然后喝喝小酒,然后互相打打趣儿,也不陌生。一个晚上基本上我们两也是演同一个角色。
天越来越黑了,大理现在是风季,非常冷,风挂得我们每个人都抖得不行。由于导演宁浩的要求,演员和我们一个镜头演的不下10几遍,中间导演还跑过来和我说,不要看镜头,要看舞台,感觉我们是观众,要逼真,由于这个镜头是从海那边直接进来的,最后到我们那里,所以当中每个人都要完美,不能出错,所以拍了很多很多遍,一共多少遍,我自己也有点忘记了。每次NG的时候,我们就躲在一个房间里面避寒,半夜的时候剧组给我们烧了点姜汤,让我们去去寒。
小皮匠,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女孩子,她很漂亮,五官特别的精致,像极了江南的小女子,整个戏中她一直演的是一个靠在酒吧门口失恋过得女孩子,幽怨,失落。但是NG之后,她就会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和我们打闹,典型的东北性格,烟台女孩子,穿着一身的黑色,黑色的皮甲加上黑色的长裙,非常时尚会打扮的感觉。记得最清楚的是,她问我是哪里人?我说上海人,她紧接着打趣儿说“哦?上海小男人…”当时真的把我一阵尴尬,我其实很少在外面说自己是上海人,就是担心有这样的场面,又因为自己长得比较书生气,怕自己给别人传递的讯息就是上海人的样子。担心果真还中了。不过不打不相识,小皮匠是我喜欢的女孩子的类型,第一感觉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娇小玲珑。后来她也不演她的怨妇了,就干脆过来和我们混在一起了,大家一起烤火,说笑。我告诉了她我的小秘密,她也说了她的故事,我们都为彼此保守着秘密,这是一个美丽的邂逅和相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见到她,可能她会来上海,也可能我会去烟台,但是这样的经历可能今后都只会在记忆中了。每段旅程总会碰到很多人,认识很多朋友,有些擦肩而过,有些三言两语,有些则可能相识相知。缘分的深浅往往也注定了你们相遇的一切,我相信我和小皮匠的渊源应该没有结束,希望她回家之后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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