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简介

家乡区县: 江门市新会区

梁启超(1873年~1929年) 近代思想家、文学家、学者。字卓如,一字任甫,号任公、饮冰子,别署饮冰室主人,广东新会人。幼年时从师学习,“八岁学为文,九岁能缀千言”(《三十自述》),17岁中举。后从师于康有为,成为资产阶级改良运动的宣传家。戊戌变法前,与康有为一起联合各省举人发动“公车上书”运动,此后先后领导北京和上海的强学会,又与黄遵宪一起办《时务报》,任长沙时务学堂的主讲,并著《变法通议》为变法做宣传。戊戌变法失败后,与康有为一起流亡日本。他是近代文学革命运动的理论倡导者。从戊戌变法前一两年开始,梁启超与夏曾佑、谭嗣同等便提出“诗界革命”的口号,并试作新诗,但此时的新诗只不过是“挦扯新名词以表自异”的作品。逃亡日本后,梁启超在《饮冰室合集》、《夏威夷游记》中继续推广“诗界革命”,批判了以往那种诗中运用新名词以表新意的做法,提出“以旧风格含新意境”的进步诗歌理论,对中国近代诗歌的发展起了指导作用。在他的理论影响下,黄遵宪等一大批新派诗人出现了。[1]  梁启超在自己的诗歌创作中也努力实践新的诗歌理论,他的诗作留存不多,多数创作于流亡日本时期,但是用语通俗自由,敢于运用新思想、新知识入诗,诗风流畅。《爱国歌四章》、《志未酬》等诗感情真挚,语言明白晓畅,是其诗论的较好体现。梁启超于提出“诗界革命”口号后又提出“小说界革命”的口号,并在创作上进行了积极的有意义的尝试。与

  诗歌、小说、戏曲相比,梁启超在散文方面取得的成就要高得多。以他于1896年《时务报》到1906年《新民丛报》十年内发表的一组散文为标志,完成了资产阶级改良派在散文领域的创举——新文体的确立(亦称“新民体”)。梁启超“夙不善桐城派古文”,在散文的内容与形式上都进行了重大突破。他的散文或揭露批判黑暗丑恶的现实,或为祖国的现状忧心忡忡,或引进西方先进的思想与科技,积极呼吁变法自强,将散文作为其变法思想的宣传工具。

  在形式上,他的散文议论纵横、气势磅礴,笔端常带感情,极富鼓动性,“对于读者,别具一种魔力”;语言半文半白,“务为平易畅达,时杂以俚语、韵语及外国语法,纵笔所至不拘束”代表作《少年中国说》,针对中国现状,分析透彻,说理条理清楚,运用一连串比喻、排比等修辞手法,行文一泻千里,文章呈现出大气磅礴的风格。故梁启超散文的影响极大,“每一文出,则全国之身目为之一耸。”以梁启超散文为代表的新文体是对桐城派以来散文的一次解放,它的出现为中国古典散文向现代散文尤其是“五四”时期的白话文转化作了必要的准备。  梁启超被公认为是中国历史上一位百科全书式的人物,而且是一位能在退出政治舞台后仍能在学术研究上取得巨大成就的少有人物。辛亥革命前,他在与革命派的论战中发明了一种新文体,介乎于古文和白话文之间,使得士子们和普通百姓都乐于接受。同时,梁启超还是中国第一个在文章中用到“中华民族”一词的人,他还从日文汉字中吸收了很多新词,像现在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政治,经济,科技,组织,干部”等等很多词汇,皆始于梁启超先生。

梁启超是戊戌变法领导人之一,我国19、20世纪之交资产阶级维新派的著名宣传鼓动家。他主张赋税的征收必须以便民为原则,实行轻税、平税政策,而反对与民争利的“固民所急而税”的传统观点。指出“西人于民生日用必要之物,必豁免其税以便民。中国则乘民之急而重征之,如盐政之类是也。亦有西人良法美意,为便民而起,而中国视为助帑之计,行之而骚扰滋甚者,如今之邮政之类是也。”他提出应仿效英国实行平税政策,便民利民而后求富强。这是一种把经济发展放在首位,财政税收放在其基础之上的观点,对当时中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发展具有积极意义。  梁启超认为公债也是一种赋税,所不同的是“租税直接以赋之于现在,而公债则间接及赋之于将来”,“不过将吾辈今日应负之义务,而析一部分以遗诸子孙云尔”。但他承认公债对经济建设具有积极意义,“租税尽其力于一时,公债将纤其力于多次”,因此他认为公债虽然增加了后代的负担,但也有利于后代.

梁启超是康有为的学生、信徒、助手,但他们还是分道扬镳了;梁启超与孙中山合作过,也对立过;他拥护过袁世凯,也反对过袁世凯。对此,梁启超说:“这决不是什么意气之争,或争权夺利的问题,而是我的中心思想和一贯主张决定的。我的中心思想是什么呢?就是爱国。我的一贯主张是什么呢?就是救国。”“知我罪我,让天下后世评说,我梁启超就是这样一个人而已”。  中国古代的史官为了给后代留下“信史”而不惜杀头:梁启超毅然拒绝袁世凯的重金收买,而写出了揭露窃国大盗恢复封建帝制的《异哉国体问题》。

  1925年阴历七月初七,徐志摩与陆小曼结婚,请梁启超出席证婚。梁启超反对他们“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之间的恋情,也规劝过徐志摩;碍于徐志摩之父和胡适的情面,梁启超答应出席证婚。但在婚礼上梁启超却对徐志摩、陆小曼用情不专厉声训斥,滔滔不绝,使满堂宾客瞠目结舌。徐志摩不得不哀求:“先生,给学生留点脸面吧。”

  梁启超真诚的宽容。1926年3月8日,梁启超因尿血症入住协和医院。经透视发现其右肾有一点黑,诊断为瘤。手术后,经解剖右肾虽有一个樱桃大小的肿块,但不是恶性肿瘤,梁启超却依然尿血,且查不出病源,遂被复诊为“无理由之出血症”。一时舆论哗然,矛头直指协和医院,嘲讽西医“拿病人当实验品,或当标本看”。这便是轰动一时的“梁启超被西医割错腰子”案。梁启超毅然在《晨报》上发表《我的病与协和医院》一文,公开为协和医院辩护,并申明:“我盼望社会上,别要借我这回病为口实,生出一种反动的怪论,为中国医学前途进步之障碍”。

  梁启超真诚的有趣。黄苗子著《世说新篇》,其中有《梁启超写序》,文曰:“蒋百里先生为著名军事家,但在文化上亦极有贡献。他留德归国后,曾写了洋洋五万言的《欧洲文艺复兴史》。梁启超阅后大为赞赏,蒋便请梁为此书作序。不料梁文思泉涌,序成也是五万字,觉得不好意思,便加写一短序,而把长序改为著作出版,反过来请蒋百里作序。”

小顺(2014-04-24)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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