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传说古时有一对凤凰飞临此地,从此就人丁兴旺.五谷丰登。该村地处一小岛.水边地区叫“浦”.水中的陆地日“洲”,所以取村名为“凰洲”或“凤浦”,后演变成为“黄埔”之名。
广州叫黄埔的地方很多,但黄埔村应是这个地名最早的出处。
说来还有一段掌故,话说黄埔村原本叫“凤浦”,清代的时候这里停靠了许多外国商船,外国人发音不准,老是把“凤浦”说成“黄埔”,久而久之,原来的“凤浦”反没人叫了,终于成了“黄埔”村。
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全国设江、浙、闽、粤四海关,粤海关在黄埔村设黄埔挂号口和税馆。 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清廷在中国撤销江、浙、闽三海关,仅保留了粤海关,指定广州为惟一对外贸易口岸。据《黄埔港史》记载,从乾隆二十三年(1758年)至道光十七年(1837年)的80年间,停泊在黄埔古港的外国商船共计5107艘。
黄埔直街是当年重要的贸易区,现在大体还能看出清代末期街道的特色,这里原来还有许多庙宇,都是与航海和海外贸易有关的,现在保存下来的仅有一座北帝庙,庙里的碑记记载着清朝政府对海外贸易征税的重要史料。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历史学教授杨万秀喜欢用数据证明自己的观点,他说:“清代时广州的外贸有了很大发展,1757年清朝政府宣布实行“一口通商”,各个国家来中国贸易都要来到广州,经过广州海关。在1757年来广州的外国船舶是9艘,到了1836年达到199艘之多。”
黄埔古港兴旺发达的时候,正是17世纪到19世纪广州海外贸易最为鼎盛的时期,也就是近代西方商人津津乐道的“对华贸易的黄金时代”。英国人威廉·希克1769年来过广州,他对广州赞不绝口:“珠江上船舶运行穿梭的情景,就像伦敦桥下泰晤士河,不同的是,河面的帆船形式不同,还有大帆船,在外国人眼里再没有比排列在长达几哩的帆船更为壮观的了”。
除了瑞典的“哥德堡号”,黄埔古港还停泊着美国的“中国皇后号”、俄罗斯的“希望号”和“涅瓦号”、澳大利亚的“哈斯丁号”等等外国商船,在这段日子当中,有谁敢不承认广州“国际大都市”的地位?
广州素有重商传统,说哥德堡人的胆子大,广州人的胆子其实也不小。在瑞典看到的清代中国瓷器,上面居然像模像样地描画着欧洲人的国旗和家徽,这种就是“订烧瓷”——按照客户的订单和要求进行生产。有古书记载:“欧重华彩(欧洲人喜欢浓重的彩色),中国商人投其所好,乃于景德镇烧造白器(没有图案的白瓷),运至粤垣(运到广东),另雇工匠,依西洋画法,加以彩绘,于珠江南岸之河南(今海珠区),开炉烘染,制成漆器,然后售之西商(卖给西方商人)。”可见广州人的脑筋很灵活,而且颇为遵守国际上的商业规范,这也难怪哥德堡人会不远万里踏浪而来了。
开放始终是广州城市传统中最值得珍视的特质。2002年一家调查公司在北京、上海、广州的居民中做了一个抽样调查,结果表明,三地居民都认同广州是其中最开放的城市。
回望这座城市的历史,广州一直是中国向世界敞开的一扇或明或暗的窗口。即使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文化大革命”疯狂、封闭的岁月里,中国出口商品交易会(俗称广交会)也没有中止过。
瑞典商人与广交会有不解之缘。1955年第一届广交会上,就是一位瑞典商人拿到了第一张入场券。瑞典商人可可扎从1966年开始参加广交会,以后每期必到,没有一届缺席,至今他还保留着当时获赠的“小红书”,到处向人炫耀。
黄埔村和黄埔古港,来自遥远欧洲的“哥德堡号”曾经在这里停泊。珠江如玉带般在琶洲塔和一望无垠的万亩果园旁缓缓流过。不远处,一座超大型的现代化建筑——广州国际会展中心悄然崛起,根据可靠消息,广交会未来将迁到这里举行。历史走了一圈,“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和现代国际贸易盛会又在黄埔古港一带找到了交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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