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0日上午老婆感觉不适,来到了北方医院,经过例查得出结果:要剖腹。我们家庭成员在短暂的商议后一致认为:一切听医生的,准备手术。毕竟我们什么都不懂。接下来家人便让我去打听是哪个医生给做手术?哪个给麻醉?还必须保证在老婆进手术室前把钱一一送到他们手中。面对着老婆满眼的不安和反复焦急的问话:“送了没”。我只能出出入入的找寻两个手术医生和麻醉师,把那份满寄我们全家希望和老婆定心丸的“小意思”送给了他们。(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他们分别是:产科主任医师郑嘉丽、副主任医师孙改英,另外两个一个是接产的,一个是麻醉科的。)待我“都送到”的话说给家人时,他们才放下了心,老婆更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着她当时的样子,心里真的好痛,我当时真的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们这――是在医院吗?怎么来到这没一丝安全感呢?更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当我给他们送去那一张张百元钞票时竟没一人拒绝,好似一切是那么自然和响当然,不管怎么说孩子平安出生了,这让我和家人得到了一丝安慰,在住院的几天中问了来来去去不停变换的同房室友,竟是每个都送了!都说:只要大人、孩子好就是了!这种心情我也有感受所以我理解他们。但我不明白的是:医院这是怎么了?来这里的病人怎么都觉的只有送钱了才能真正的放心啊?
我曾有过种种设想:如果做他们上属部门领导我会……如果我是媒体工作者,我又会……甚至有过检举揭发他们的想法。可觉得也许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什么。
静下心来我又暗思:值全国掀起十七大精神学习的狂潮中,怎么还有这样的陋习存在呢?我不知道在这个头顶“白衣天使”称号,肩负救死扶伤职责的队伍中还有多少这样的败类!当他们面对着一双双寄全部希望于他们的眼神时,怎么就伸得出那肮脏的第三之手了呢?我想他们也只是一小撮,极有限的一部分,但他们的行为却给我们大多数群众已经造成了极恶的印象!以至于对我们整个医疗机构的所有成员的印象!我想这一点绝不是我夸大其词,空穴来风。对于本地人是医院、医生给他们留下了丑的一面,而对于在包头的每一个象我一样暂住的外地人却是整个包头的缩影。我会想:这也许是包头所有行业的一种风气!也许有人会说起:怕不只是包头,其它地方也有。我想也许吧!但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他们这些打着“救死扶伤”晃子的医护败类会遭到应有惩罚的。
出院时一看费用清单共近4000元,手术费才500元。除去这些能见光的外给医生我都送了800元!800元啊,手术费都够了!难怪有那么多人说到医院,到大医院看不起病。可这个医院确实又并不是很大啊?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黑诊所屡禁不止,而群众又喜欢去哪里看病的缘由了。“还好我还年轻,还能挣来钱”我在心里涩涩的暗庆。
如果说这些是我对包头所有印象的话,确实不够客观。
孩子出生第二天的早上,发生了一件事。让我陷在医德冰窟中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也就是11月11日的早上。8点左右,我岳父骑着电三轮载着我,车上还放着满满一暖瓶稀粥和用品,急匆匆的往医院赶。我岳父家在北沙梁,离医院有段路,那里比较偏僻,没公交、更不好打车,为此岳父骑着三轮。刚到莫尼路和民族东路交叉口就被几个早早执勤的交警同志拦下了,好像按规定电三轮不能上路。一个交警拿出笔正要开罚单,岳父说出了缘由:女儿在医院生孩子,为此急急忙忙的去送用品,否则不会骑上路的……等等。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同志又把笔和罚单放了回去,竟让我们走了。再和岳父说了些什么,我没听太懂,也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当时心里暖烘烘的,真的很感动,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他们这些手执法律天平,而又在法中掺情的交警。可由于匆忙我没机会也一一记下他们的名字……
事情已过去有些日子了,一直到今天才提笔记之。因为我一直在想、在衡量:包头给我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印象呢?
写出这些希望看到的朋友也帮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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