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鲁巴维曾在《沉默的串谋者》一书中说过:“发言一人即可,沉默却有赖众人合作。” 在互联网兴起的今天或是在封建专制的过去,我们都需要有“莠草精神”的知识分子。在因理性克制而被骂“抢占道德高地”时仍旧“精力旺盛”;在思想自由被禁锢时仍旧“精力旺盛”;在众人皆沉默时仍旧不因冷遇而“精力旺盛”。如莠草一般,被农人春夏锄掉,被人以卑贱的名字称呼,它仍旧精力旺盛。知识分子不应让沉默继续。
古时的封建时代,知识分子被限制思想自由,甚至到了明清时期有了锦衣卫和文字狱,自由思想处处受限。屈原也在《离骚》》中长叹:“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知识分子立足何其艰难。而如今的互联网时代,话语权已经开放,却处处限制知识分子用话语权表达道德立场。人们因法律不彰而唾弃道德,以“道德暴力”批判崇高,在失去道德信仰的时代,知识分子举步维艰。这便是知识分子应有“莠草精神”的必要性。
知识分子之所以能够拥有“莠草精神”是因为其思想与灵魂自有高度,总怀有不断向上生长的意念。“认真你就输了!”是犬儒世界的墓志铭。知识分子却信奉苏格拉底的“不曾思考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弥尔顿曾这样比喻限制思想自由,就如同关上园门捉园子里的乌鸦。你以为地面归你管,可是乌鸦另有维度,它还有翅膀属于天空,你一靠近,它便飞远了。知识分子正是因为拥有如此对思想自由的信奉,才可以支持他在被外界不断打击时仍保持其旺盛的精力。
然而保持“莠草精神”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也并非如天生一般容易。朱利安·班达曾在《知识分子的背叛》中表达了自己认为知识分子应因爱和智慧肩负道义与自由。那时的他还拥有一片赤诚之心,并在德雷福斯案中支持正义,但却在之后的斯大林大清洗运动中为其辩护。知识分子难免会被群起而攻之的社会舆论压力压迫,被集权统治威迫等等。然而正因为如此,维持知识分子内心的思想自由,作为“社会牛虻”的正义感才难能可贵。
知识分子应有“莠草精神”,莠草能忍受被锄的苦痛,是因为总有人最后会叫它“长生草”如此美丽的名字。知识分子也应抵抗外界的压力,总会有一天社与国家因你的存在而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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