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戈壁母亲》有感
戈壁母亲》讲述的是一个母亲的故事。是在初解放时期,我国东部乡村,一个由父母包办婚姻的家庭,女方要比男方大6岁。小俩口凑合过了几年,生了个三四岁的儿子,当播下他们第二颗种子的第二天,男的离家当了兵,女的苦撑着家,十三年杳无音信。男的在红军中出生入死,屡立战功,官至团长;女的含辛茹苦拉扯大两个孩子,人老珠黄。
看着日益长大的可怜的二个孩子,母亲刘月季决计不能再让孩子们过着没爹的日子,要去找远在新疆某部的钟匡民团长。从东部沿海到西北边陲,路途遥远,刘月季母子仨历尽艰辛和磨难,费时三个多月,才到了新疆军营。他们在路上还捡了个女孩,起名钟柳。一个母亲的故事就是这样一出出地展开……
——唯有善良、宽广的人,才是真正幸福的人。刘月季带着孩儿仨找到了孩子的父亲,刘月季依从钟团长的话与他办了离婚,让钟团长与他十多年出生入死,有过救命之恩的孟韦婷完婚。爱情是自私的,又有谁愿意将自己的所爱奉献与人!刘月季就是那样的善良和宽容。“总归是孩子他爹,由着他吧。”于是处处通着孩子的心,不让他们有所冒犯。是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是一种苦,然而,如果是真爱,何必让他受着苦呢。一个多么善良的人!正是如此的善良和宽广,刘月季得到无边的崇敬。在军营的日子,没有痛恨,没有忌妒,没有猜疑,得到的全是理解、敬佩、关心和支持。就是在“红卫兵”时期,连气盛一时的“文革委”副主任王朝刚也不得不对这位月季大姐敬畏三分。
——人的一生有多样的活法,怎样的活法也只是世间匆匆的过客。哭着的来,被哭着的走,是人所共存的厄运。诺大的世界,五彩缤纷,然而,活着只是一啖气,这没了,一切都与你不再有牵连。钟槐是团长的长子。团长一身磊落,一身正气,他的儿子尽管很优秀,可是并没有得到丁点儿优待,反而要他到只有一个人的边站上守疆牧羊。西北边陲山高气短,面对的是白皑皑的雪山和季节性的高山草甸,这里只会有那诗人的浪漫和画家的写意,对常年居住者来说,这是何等的艰难,这不是一种人间炼狱么?钟槐在山上的日子有了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故事。故事是如此的感人肺腑。叫刘玉兰的女孩子本来是团政委郭文云带来部队和他结婚的,她却偏偏爱上钟槐这小子,她的大胆示爱,吓得钟槐浑身冒汗。几经波折,最终跟着他上了边站,过上了小俩口的生活。可是好景不长,在一次暴风雪中,刘玉兰为了追回牧民的一只小羊,被崩雪淹埋,钟槐也因此失去了一条腿。在杳无人烟的冰天雪地里生活,忘却热闹何尝不是一种超脱,顺从静谧何尝又不是一种升华?骑着马,背着枪,巡疆牧羊。面对大山,见不到一丁点儿人烟,只有旷野间自己大声呼喊的回响,一天天,一年年就是这样的轮回!所爱的人一闪即过,有如流星,钟槐残着一条腿,驻着二支拐杖,站在刘玉兰的坟前悲痛欲绝。不管是怎样的人生,也只是世间匆匆的过客,人总是哭着的来,被哭着的走,这是人所共存的厄运!诺大的世界,五彩缤纷,然而,活着只是一啖气,这没了,一切都与你不再有牵连。
——地有时运,人有天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得意不妄,失势不馁。团部“文革委”副主任王朝刚原本是团政委郭文云的警卫员,他俩也是已提升至师长的钟匡民出生入死的战友。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思想上进”的王朝刚,扮演了政治“野心家”的角色,被推举为“文革委”副主任,当了全团的最高统帅。忘记了郭政委昔日对他的关爱之恩;也忘记了钟师长对他的救命之恩,反而要恩将仇报,以政治的托辞,借势整人,凡事百般刁难。月季大姐对其当面愤然斥喝:“你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还谈什么政治道理!你可得明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是的,功勋卓著的钟师长、郭政委他们在一场浩劫下住土坯,蹲牛堋,挨整受批,受尽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而不屈不挠,依旧是硬邦邦的一条汉子。动乱结束了,各自恢复了工作,重拾政局。担任“文革委”副主任的王朝刚也顿悟了,他背着包裹,扯着口中和脸盆,要到外地重新学习,路遇德高望重的月季大姐,他上前道别,向大姐深深地鞠躬,痛哭流涕,很久很久才起身。真可谓造化弄人,地有时运,人有天命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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