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世界最高峰的日本名将野口健曾经在尼泊尔娶过一位妻子,她是尼泊尔山地向导的女儿,野口健爱上了她的纯真与朴素,将其带到了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共同生活。姑娘在大城市逐渐变了,世俗,虚荣,时髦。野口健对着这位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与别的都市女子再无区别的妻子失去了爱的感觉,费了很大的力气离了婚。这是个标准的破碎的村姑梦。物质世界的力量过于强大,几乎能够摧毁所有的单纯,再天真的村姑进了城,被打开眼界的同时,也会流于庸俗。
很多男人都心怀着村姑梦,在姑娘没变坏前把她留在自己的王国里。教她识得几个字,但她最好还是只停留在小学二年级的水准,这样就会睁着双无邪的大眼睛,对着看书的男人说:“相公你好聪明好厉害!”
去年在拉萨时,我认识了一个毕业于国内知名大学的家伙,毕业后没有成龙,直接成仙去了。在贵州山区游手好闲四年多,干的事情很玄虚很神奇,号称研究盗墓文化和苗族服饰。整天除了宣扬孔子的儒文化,就是描绘自己的村姑梦——在贵州山区某个村落里圈块地,盖幢房子,娶个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过的村姑。听着这择偶范围,估计只能在少数民族里找老婆了。其实我对他的村姑梦并无异议,男人有很多梦,关于女人的那个梦,理想国里绝对没有女知识分子的一席之地,但凡女人厉害些,马上剥夺掉她的性别属性,称之以先生。
无独有偶。我另有一个朋友,北大硕士,才华横溢见多识广,游历于欧洲诸国间,思维方式很西化了,但谈及理想配偶时,其追求仍然停留在小农意识阶段。他感慨道:如果当年在老家的乡村里,有个姑娘和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就好了。各国女子的风情万种,还是不能取代内心深处对于村姑的憧憬。就像尝遍了世间美味,午夜梦回,惦念的还是故乡的小葱拌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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