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送上床来

家乡区县: 德阳市旌阳区

春袄被几只胳膊丢到床上,华央宇双手插兜伫立在双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轻扬下巴,他的忠犬墨镜保镖们心领神会地乖乖撤离,顺带贴心地带上宾馆门。

“你,你要做什么?!”春袄双臂护住胸口,一脸警惕。

华央宇不由嗤笑,屈右膝跪在床上欺近春袄,将她纳在自己势力之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你说本少要做什么?”

春袄往后缩了缩,死死拽着自己的胸口:“我,我告诉,我死也不会让你的得逞的!”

华央宇嫌弃地打量了一下春袄,半晌才出神喃喃道:“罗海洛到底看上你哪点了?”

春袄没听清,只回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华央宇伸手钳住她的下巴,玩味一笑:“我把你绑好送到罗海洛的床上,他一定会放过我的!”

春袄杏眼陡然睁大,露出惊恐地神色。

离开的那一群忠犬又哗地涌了进来,拿绳子的拿绳子,拿胶布的拿胶布,竟然……还有人拿辣椒水的,唉?你问这是干什么?华央宇眯眼得意地笑,示意忠犬们帮助春袄,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将辣椒水往春袄嘴巴里倒。

“咳咳!你,你干什么!”春袄被辣得满眼泪花,脸颊透着红晕,火红的双唇微张,轻喘着。

果真诱人!华央宇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把她连夜送过去。”他打了个响指,忠犬们一声不吭,动作有序地又开始搬动春袄。

春袄哪能让他们得逞?虽然被绑住手脚还是不住地挣扎,破口大骂。

“真吵!”华央宇眉头轻拧

“唔!”其中一个忠犬十分利落地一个手刀下去,春袄就安静了。

华央宇眨眨眼,对他竖起拇指,倾城一笑:“干得好!”

忠犬们……羞涩地抬着春袄离去。

当春袄醒来时,只觉得后脑勺剧痛无比,手脚仍然被绑着,身上盖着毛毯还连同脸,所以她什么也看不到。听华央宇说要把自己送到罗海洛的床上,她此时该不会真在他床上吧?

不安地扭了扭,柔软舒适的触感让春袄困意涌来。

“吱~”谁进来了?

春袄全身顿时僵硬不敢动。

外面灯“啪”的一声亮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越来越近。

“咦?”

一个单音让春袄确定了这里确实是罗海洛的家。完了!春袄全身不敢动,闭着眼睛,装晕。

不一会,身上的毛毯被掀开。她这么一大坨异物出现在他床上铁定会被发现,心里残存的那么丝丝侥幸都被扑灭。

又是一阵寂静,春袄感觉自己额间都开始冒汗了。罗海洛现在是什么表情?他现在在干什么?突然回家看见自己床上多了个被绑的女人是不是特别囧?他会不会抽她?

就在春袄胡思乱想之际,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春袄顿时全身更僵了。他他他想干什么?

唇果不其然贴上一个冰软的东西,还带着股淡淡的酒味,春袄感觉自己此时绝对石化了!他们第一次接吻是个意外,之后两人都避免那个话题,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今天这算什么?鼻间钻进淡淡的酒味,难道罗海洛也喝醉了?

春袄这一愣神,唇瓣上多了个火热的东西,灵活,轻柔地舔舐着,温度越来越高,它似乎也有些激动,力度开始加强,已经不满足表面,想要深入。

这这这该怎么办?罗海洛一定是喝多了吧?一定是喝多了吧!

“唔!”她皱了皱眉头,假装要转醒的样子。

果然对方陡然僵硬了一下,然后抽离,接下来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浴室里传来水花的声音。

“呼!”春袄猛地睁开眼睛,将脸埋在床单上,狠狠地擦干唇上的湿热。哪里不对了?!

华央宇干嘛要这样做?为什么他认为把自己这样送到这罗海洛就会放过他?刚刚……心中又是一阵慌乱,什么东西有些明朗了,但她又努力不想去面对,不想承认。

“醒了?”仅下面围着浴巾的罗海洛露出姣好的上半身立在春袄面前,俊美的容颜带着罗氏笑容,没有丝毫醉意。

“恩。”春袄想爬起来,才发现手脚被绑着,狼狈地滚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向罗海洛求助。

罗海洛帮春袄解开绳子,露出嘲笑地表情:“你这幅样子跑到我床上,是想玩SM?”

春袄羞恼地给了罗海洛面上一拳,被他轻松躲过:“还不是华央宇那混蛋!我好不容易回家过个中秋节,他居然把我敲晕了!”

“你是好不容易回家过中秋节还是好不容易和你心上人亲近亲近?”罗海洛挑眉一笑,眼底却幽深不见笑意。

春袄才没注意到罗海洛的怪异,一张小脸十分愤怒:“你到底抓没抓住重点!”

又轻松抓住春袄袭击而来的手腕,罗海洛眯眼笑:“放心放心,我帮你出气!”

“你怎么帮我出气?他再怎么说也是华氏集团的继承人,身边还有一帮忠犬打手!”

罗海洛嘴角勾起诡异莫测的笑,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手还钳着春袄的手腕:“他从小就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么多年来还喜欢玩那种游戏。”他双眸转向春袄,闪亮亮的,和以前一般无二,“小棉袄,放心,我会把他弄服帖的。”

春袄被他一瞬间泄出的冷气震住,心头响起好几个人对她的警告,让她远离罗海洛。

这个三番五次拯救自己的男人果真如他们说的那么危险吗?春袄心里第一次对罗海洛有了不确定。也是,如果真的是一个拿好人卡的公子,又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地就从父辈手里接手星尚娱乐,成为娱乐圈教父,还是罗氏集团预备继承人中最被看好的一个。星尚娱乐前总裁,也就是罗海洛的叔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离位了。

不着痕迹地缩过自己的手,春袄垂下眼帘:“借一下电话。”

罗海洛无所谓地将电话递给他,然后躺在床上:“打了电话就去你上次住的房间睡吧。”

春袄应了声,从罗海洛卧室里退出去,拨通了程末深的电话。

“罗海洛?”春袄还未出声,听筒里就传来程末深冷硬的声音。

春袄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如果这时候告诉自己是谁,程末深会不会……想歪?会吧!毕竟出了宴会的事,如果被程末深知道她连夜跑到罗海洛这里来,他会一刀灭了自己还是一辈子都不理她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刚刚好了那么一点。

所以春袄在程末深不耐烦喂了很多声后果断挂了电话。

上帝保佑!

春袄心里哀嚎了一声,爬上床睡觉。她今天实在太累了。

可是显然春袄祷告错了神,上帝是西方的,管不到东方土地来。所以当她穿戴整齐,为罗海洛准备好早饭,急急忙忙想赶回家向程末深解释的时候,门一打开,一个她最想看到现在却最不能看到的高大身影就这样伫立在她面前,全身散发着森然的气息。

春袄哭丧着脸,这这这不是真的!

好好的程末深怎么会找到罗海洛家来?好好的干嘛刚好她就跑去打开门?让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程……程末深!”春袄干巴巴地咧出了个比哭还难看地笑容。

“小棉袄,你的外套没带。”

春袄感觉那道射向自己的寒芒更加锋利了,直戳地她哆嗦。你个罗海洛罗大少你干嘛好死不死出现,居然还敢拿着她的外套!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春袄认命地闭上眼。

半夏。(2014-12-13)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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