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在哪里呀
春天在那疯狂打架的眼皮里
白天捣蒜忙呀
晚上没睡意
你听那深夜里叫春的小猫咪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
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嘀哩哩
春天在那刺激欲望的诱惑里
还有那走不出冬眠的懒惰里
春天你好!
哦,不好意思,我是初夏!
这季节真不好辨认,都说北京没了春季,厚袄直接换成T恤,小学课本上那个美丽的、种子发芽、果树开花、冰雪融化的春天去哪儿了?仿佛已被冬夏挤兑没了,被感觉忽略、无视,只在一念之间成了回忆里的滋味。此刻,窗外正吹着风,时而咆哮着,像要撞窗私闯进来。这就让人想起了老舍的《北京的风》,他的时光里留住了鲜明的“春”。
我取最深刻的,来怀念。“风来了,铺户外的冲天牌楼唧唧吱吱地乱响,布幌子吹碎,带来不知多少里的马嘶牛鸣。。。。。。桌上、炕上,落满了腥臭的灰土,连正在熬开了的豆汁,也中间翻着白浪,而锅边上是黑黑的一圈。”读着,即便感觉口中嚼着沙土了,被沙尘迷眼了,真有着一股久违的春的风韵,藏在桃花里扑鼻而来。
距离真真产生美好,把自己抽离出来,自我就像神一样可以俯视万物生长了。无知也放大狭隘的美,只认得A的外面,看不到A的里面,那是悟性,别人说不得,说了就是要翻脸不认人的。那时的“春”总是被歌颂,即便被写作人痛斥的,也觉那是浪漫,管你痛不痛呢?。陋室,德馨,如一瓢清泉,浪漫都是屈就了那种境界。
我是绝不稀罕风的肆虐与猖狂的,是肯定不喜欢的。只喜欢春暖花开时,催无用,又不会迟的怡然闲情,那小脚步悠悠地走来,日子才觉得过得踏实、实诚了。现如今的春天,还是努力见缝插针似地生存着,依旧有沙尘飞檐走壁,有狂风调戏钢筋水泥,只是如当今迷茫困惑的现代人似的,是现代的春,显得不耐烦没有情趣,显得神经了,显得分裂了,还充满了戾气,那气力藏着千万种的毒。
我可不要用沙尘去定义春天,仅存的美好留着要好好保护。我仅是幻想碧海蓝天空谷兰香可以送来春天的气息,或许离开田野山村的人,适逢干渴的欲望发酵,真该回归大自然了。小区里的流浪猫渐渐多起来,夜晚是他们狂欢的时段,像婴儿的啼哭,从这一头唤起来,等那一头有心的猫回应过去。它们要如此情意绵绵地耗上好一会儿,真想拥有海力布的宝物,含在嘴里,偷听世间一切的情话。
早晨,在跑步机上挥汗。柳絮飞进飞出,不免要嗔怪它的调皮,除此,还能听到一对麻雀的情歌,歌声里有情有蜜,仿佛在唱“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多么美妙的春之歌。这得益于不经意的改变。
本来房间的中央空调用起来也不错,只是夜阑人静时太吵,最终加了壁挂式空调,贴着窗户墙安装,要通过管子接到屋外去,那管子在外的一头露出了墙面,也不知何时那里形成了一个巢式的洞,也就成了这对麻雀的新家,如是,每天早晨便能满足我的八卦欲望了。又据我观察,这“小窝”说不定是它们的度假别墅,只在早间,可见它们的踪影,为我营造着开窗即有走入山林,置身鸟语花香的氛围。而且一定是在三月至五月初,我就想,它们一定是春的使者。
这几天,两只小鸟的影子渐渐稀疏了,欢叫也少了。这夏天来换岗,是要久留了!春将回到想象的时空。道几句与上毫无干系的,我在寻找美好的想象力,那春天的模样,留在我心里的毕竟是记忆。
若有仙姑、河神、土地爷等要赐予我特异功能,我唯想拥有永不枯竭的想象力。我的想象力并不如我期望且自欺的那般无穷无尽、无边无涯。想象力这个东西可是摸不着看不到的。总之在那些丢了救生圈,完全可以驾驭滔天大海的人群中,我只能扑腾在沙滩上,随时提防着由远及近打来的大浪。就像春是存在的,我总是恍惚,怕它不见了,或者担心我的感受里没有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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