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许多人都不知道庐江有个地方叫东明;也许,许多人都不知道,庐江的春天是从哪里开始的。或许,你对庐江南的记忆或多或少受诸如“庐南路口"、”庐南铁矿“之类透着浓重物质和现代气息的词汇所左右;或许,釜顶山、黄山寨,对绝大多数庐江人来说,耳熟能详,可你知不知道,这是东明境内两座标志性的山峰吗?刘峻先生的《六十花甲》中的臥龙山、长龙山就是以此为原型的。
东明村,隶属矾山镇。位于庐江的最南端,典型的丘陵地带,东有釜顶山,西有黄山寨,中间是蜿蜒起伏的长山岗,三山夹两川的地形地貌,不仅形成了它自然景观的层次感和丰富性,也让这片山水变得丰饶而有灵性。早在建国之后就有东明大队,属砖桥公社。后一分为四:笋山、糍店、关庙、巴滩四个大队。撤乡并镇后,又还原成东明村。全村面积 近二十平方公里 ;人口 约八千 ;这些人口分布在五十多个自然村庄里。东明人散落的居住状态,依旧保留着原生态农村的一些影子。走进东明 ,时光仿佛可以停滞、倒流,红尘似乎离我们很远很远,人心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二零一五年,春风初度,东明已生意盎然。柳传贵书记打来电话,邀我回故乡看看。庐城还在春寒料峭之中,放下手机,心里早已暖意融融。我迫不及待打电话给好友悠悠女儿心,约几个朋友去东明,呼吸一下那里的新鲜空气,看看那里的青山绿水,亲身感受一下那里的淳朴民风。我还期待在曾经留下足迹的地方,寻找一些无法复制却已模糊的记忆。电话打出去后,又有些担忧。城里人看惯了梳戴整齐的城市端庄面目,而东明又有什么可看呢?无非是些穷山恶水和凌乱的草木,形状各异的石头,黄土黑土、黑土黄土,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素面朝天入时无?
四月十二日,风和日丽,是个不错的好日子。悠悠女儿心邀来原政协副主席操明华大姐,庐江资深电视记者霍晓、巢志斌先生,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谷潮水老师。操主席,在前二十年左右,我就认识,只是她不认得我而已。我一直觉得,她好像没有沾染一丝一毫官场习气,是一位善良正直的知识分子,所以,我在内心里一直很敬重她。两辆车叉在县政府门前,迟迟不肯迈步。快到九点了,好不容易上路,又听说,缺口方向封路,------看来不多磨难以成好事------只得改道从合铜路方向行驶。从庙岗的三环路拐进天桥,窗外的景致就不大讲秩序了。谁知却引起了车上一行人的兴趣。非要下车拍照,还迟迟不肯上车。我知道行程排得满满的,只得催他们上车。车过桥头埂大桥,东明在望了。我的心跑的比车轮还快,一种亲切感在我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里急切的流动。
车子朝巴滩河方向行驶。清晰而又迷茫的大片柳色一下子吸引了大家。提到柳,人们自然的就想到“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柔美,就想到长亭折柳送别的细腻之美,可巴滩的柳可不是那种小鸟依人、惹怜爱的柔柳,它叶阔干壮。它 粗犷 ,大大咧咧,有些像耿直爽快的农妇;它坚挺峭拔,憨憨厚厚,却如庄稼汉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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