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轻女在南雄的体现仍是明显,八十年代以前的女孩没读过书是不用去吃惊稀罕的,倒是新鲜那读了书的女子,一问之下必定是父母当老师的或家庭较为宽裕的。女子不送去读书,就连取名也是图个简单,叫妹妹的很多,“金妹”“春妹” “捡妹”,或者干脆按排行顺序“大妹、二妹、三妹、四妹……”地取名。有取名叫太阳妹的,我想是不是出生那天是好晒的太阳天气呢,又有一婆婆叫“刘南雄麻”,因为登记户口时问不出名字来,又因为她曾在南雄城里住过,于是就写成“刘南雄麻”了。当然这都将成为过去,再讲南雄人会不高兴的。
“南雄的婚俗至今保留着古老的典礼——夜间举行,戴红头盖,从祖祠背出,有“带路鸡”送嫁,用竹筛筛去新娘子的霉晦之气,轰轰隆隆地闹洞房,亲朋好友聚在祠堂吃上三天三夜,这些都是别的地方难以看到的,很想有机会告诉张导演,让他到那里去拍一部好电影,很现成的房屋背景,群众演员也地道。
“南雄农民的田土较多,主产水稻、黄烟,同时还种蔬菜、花生,完全过着一种自给自足的生活。他们每年收获的花生可以榨几百斤油供全家人吃上一年,蕃薯主要种来喂猪。南雄人至今不肯给猪喂饲料,保留着比较原始的喂养方法,鸭子也是以虫草谷物为食。每家有猪、牛等牲畜,还有鱼塘。到了冬季每家每户都要酿酒做油脐做大量的油炸食品,冬至后就开始做五香蜡肉板鸡板鸭香肠了。所以在南雄吃的东西基本上都很新鲜天然,同时又便宜。就是青菜也比深圳好吃。
“南雄的房子分布与姓氏关系密切,至今仍保留并十分重视祖祠,它在家族中占很重要的位置,基本上一个祖祠聚集着一个姓氏家族。祖祠是族人们集资修建而成,讲述着家族的兴衰,排序着族人的尊卑。祖祠通常很长,脊高梁粗,上方摆的是神台灵位,中间会有两到三个天井,天井有增强通透的功能,同时在古代也是一个消防的设施。祖祠的两侧对称开着几扇门,门外是同一姓氏的人们比邻而居形成的巷子。各家各户婚丧摆酒祭祀都在这里举行,出嫁的新娘是一定要背着从祖祠大门出来的,这是一种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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