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县申请撤县设市 城镇化不是“撤县改市”那么简单

家乡区县: 重庆渝北区

   日前,国家行政学院经济学部教授冯俏彬告诉记者:“在城乡一体化的进程中,关键的一点是要解决人往哪里去的问题。我们需要有大量的中小城镇,这里的中小城镇不是空间上的城镇建设,而是从体制上认可的城市身份。这是我们在行政建制上最大的难题。必须立即重启‘撤县改市’,其重要性和紧迫程度一点儿都不亚于放开二胎。”

日前,国家行政学院经济学部教授冯俏彬告诉记者:“在城乡一体化的进程中,关键的一点是要解决人往哪里去的问题。我们需要有大量的中小城镇,这里的中小城镇不是空间上的城镇建设,而是从体制上认可的城市身份。这是我们在行政建制上最大的难题。必须立即重启‘撤县改市’,其重要性和紧迫程度一点儿都不亚于放开二胎。”

上述报道援引了国家统计局2014年的数据:中国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为54.77%。这个数字不仅远低于发达国家80%的平均水平,也低于人均收入与中国相近的发展中国家60%的平均水平。城镇化确实需要加速,否则中国的现代化和市场经济改革就是跛脚的——如报道所言,当你身处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本土一线城市,会恍然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物质极其丰富的发达国家;但当你深入中国西南、西北等地区的偏远村庄,却会被那些地方的落后和贫乏生活震撼不已。而且,这样的城乡割裂现状某种程度上还在加剧,也就是说,中国目前的城乡发展不是齐头并进,而是呈现出一种马太效应状态——富者愈富,贫者愈贫。

任其这样发展下去,对社会稳定与和谐十分不利,解决之道唯有城镇化——它可以吸纳大量农村劳动力,让他们成为自食其力的产业工人,让留在农村的劳动力因稀缺而值钱,同时让荒芜的土地成为工业园区,让农地的价值实现整体提升,进而实现农业产业化和现代化,最终缩小乃至消除城乡差别,实现真正的“城乡一体化”。

但是,城镇化路径的选择难道只“撤县改市”这一个选项吗?城镇化是可以靠行政手段作为主推力量来实现的吗?诚然,在中国这样的行政主导权力结构及社会动员体制下,政府要想办成一件“大事”,基本上不费吹灰之力,但这样做的后果却具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计划经济时代,这样的例子俯拾即是(如“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等);改革开放后,类似教训亦不可谓不深刻(譬如行政干预造成大量产能过剩、土地荒芜等)。城镇化建设同样如此,从根本上说,它是工业化和服务业产业化的一个自然过程,是市场孕育的结果,几乎无须人为“推动”,行政之力在其中并不能成为根本动力,它只是一个服务者和规则维护者。

peggy333(2015-04-25) 评论(0


文章内容由网友提供,不代表本站观点

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就送梧桐子“”支持吧!

已获得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