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战国末期楚国辞赋家)
屈原,姓芈(mǐ),名平,字原,出身于楚国贵族。公元前340年诞生于秭归三闾乡乐平里。屈原自幼勤奋好学,胸怀大志.。早年受楚怀王信任,任左徒、三闾大夫,常与怀王商议国事,参与法律的制定,主张章明法度,举贤任能,改革政治,联齐抗秦。同时主持外交事务。主张楚国与齐国联合,共同抗衡秦国。提倡“美政”。在屈原努力下,楚国国力有所增强。但是,由于自身性格耿直再加上楚怀王的令尹子兰、上官大夫靳尚和他的宠妃郑袖等人,受了秦国使者张仪的贿赂,不但阻止怀王接受屈原的意见,并且使怀王疏远了屈原。公元前305年,屈原反对楚怀王与秦国订立黄棘之盟,但是楚国还是彻底投入了秦国的怀抱。使得屈原亦被楚怀王逐出郢都,开始了流放生涯。结果楚怀王被秦国诱去,囚死于秦国。顷襄王即位后,屈原继续受到迫害,并被放逐到江南。公元前278年,秦国大将白起带兵南下,攻破了楚国国都,屈原的政治理想破灭,对前途感到绝望,虽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只得以死明志,就在同年五月投汨罗江自杀。
屈原是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约于公元前340年出生于楚国丹阳(今湖北宜昌市秭归县),自称颛顼的后裔。
“朝发枉渚兮,夕宿辰阳……”;“入溆浦余儃徊兮,迷不知吾所如……”,在流放期间,屈原为后世留下了许多不朽名篇。其作品文字华丽,想象奇特,比喻新奇,内涵深刻,成为中国文学的起源之一。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屈原被放逐后,在和渔父的一次对话中,渔父劝他“与世推移”,不要“深思高举”,自找苦吃。屈原表示宁可投江而死,也不能使清白之身,蒙受世俗之尘埃。在渔父看来,处世不必过于清高。世道清廉,可以出来为官;世道浑浊,可以与世沉浮。至于“深思高举”,落得个被放逐,则是大可不必。屈原和渔父的谈话,表现出了两种处世哲学。 公元前278年,秦国攻破了楚国国都郢都。当年五月五日,屈原在绝望和悲愤之下怀抱大石投汨罗江而死。端午节,也是因此而来的。
诗词楚辞
大体说来,《离骚》《天问》《九歌》可以作为屈原作品三种类型的代表。《九章》《远游》《卜居》《渔父》《招魂》《大招》,其内容与风格可与《离骚》列为一组,大都是有事可据,有义可陈,重在表现作者内心的情愫。《离骚》是屈原以自己的理想、遭遇、痛苦、热情以至整个生命所熔铸而成的宏伟诗篇,其中闪耀着鲜明的个性光辉,是屈原全部创作的重点。《天问》是屈原根据神话、传说材料创作的诗篇,着重表现作者的学术造诣及其历史观和自然观。《九歌》是楚国祀神乐曲,经屈原加工、润色而成,在人物感情的抒发和环境气氛的描述上,充满浓厚的生活气息。然而是代人或代神表述,并非作者自我抒情,它更多地显示了南楚文学传统的痕迹。《离骚》一组,《九歌》一组,构成了屈原作品的基本风格。
屈原作品和神话有密切关系。许多虚幻的内容就是承袭神话发展而来的。屈原又是关注现实的诗人,作品里反映了现实社会中的种种矛盾,尤以揭露楚国的黑暗政治最为深刻。
屈原作品的风貌和《诗经》明显不同。这与长江流域的民风和黄河流域的民风不同有关。当时,北方早已进入宗法社会,而楚地尚有氏族社会的遗风,民性强悍,思想活泼,不为礼法所拘。所以,抒写男女情思、志士爱国是如此直切,而使用的材料,又是如此丰富,什么都可以奔入笔底。写人神之恋,写狂怪之士,写远古历史传说,写与天神鬼怪游观,一切神都具有民间普通的人性,神也不过是超出常人的人而已。它们使作品显得色泽艳丽,情思馥郁,气势奔放。这样的作品,表现了与北方文学不同的特色。从体制上看,屈原以前的诗歌,不管是《诗经》或南方民歌,大多是短篇,而屈原发展为长篇巨制。《离骚》一篇就有2400多字。在表现手法上,屈原把赋、比、兴巧妙地糅合成一体,大量运用“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把抽象的品德、意识和复杂的现实关系生动形象地表现出来。在语言形式上,屈原作品突破了《诗经》以四字句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十字句的,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多变;句中句尾多用“兮”字,以及“之”“于”“乎”“夫”“而”等虚字,用来协调音节,造成起伏回宕、一唱三叹的韵致。总之,他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巨大的创造性。
屈原的作品充满了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其主要表现是他将对理想的热烈追求融入了艺术的想象和神奇的意境之中。如《离骚》写他向重华陈辞之后御风而行,他先叩天宫,帝阍闭门不纳;他又下求佚女,佚女恰巧不在那里;他去向宓妃求爱,宓妃却对他无礼;他欲求简狄和二姚,又苦于没有好的媒人去通消息。这种上天入地的幻想与追求反映了屈原在现实中对理想的苦苦探求。此外如《九歌》、《天问》等还采用大量神话和历史传说为素材,其想象之大胆、丰富 ,古今罕有。
作品特点
战国时代,楚国之风俗迷信鬼神,宗教性的祭祀和祈祷在民间流行。屈原处于巫现甚盛的楚国,丰富的神话传说与原始的泛神论给他文学创作以充分地滋养,他在巫现甚盛的时代氛围中,展开自己的诗歌创作,《九歌》就是在这种时代氛围中所写的伟大光辉的诗篇。《九歌》中十一篇祭祀十位神,这十位包括天神(东皇太一、云中君、大司命、少司命、东君)、地抵(湘君、湘夫人、河伯、山鬼)、人鬼:国疡。就诗的内容说,既写了与人关系极为密切的神,如东君(太阳神)、云中君(云神)、大司命、少司命(寿夭之神);又写了湘君、湘夫人之间美丽真挚的爱情传说,曲折地反映了表现手法说,或以庄重的笔调,写神灵的庄严伟大;或以婉曲细腻的笔调,写其复杂的感情;或以悲壮的笔调,写其为国捐躯的壮烈精神。他们无不神采飞动,栩栩如生。这些诗都是祭祀用的,神是由巫者扮演的。屈原以丰富的想象力,极生动地描写了神的活动以及祭祀的场面,写出了神的典型形象,并通过神反映了极为丰富的现实生活,充分表达了人间的希望与悲欢。它有着强烈地艺术魅力。其二,屈原《九歌》中所写情节是由巫者表演展示的,由于情节较复杂生动,感情的描写颇为细腻,写出了较一丰满的人物形象。李贺诗中却谈不上有生动的情节,神的驱妖除邪的活动,是由巫者说出的。所谓“神慎神喜师更颜”,巫师的表演缺乏真实感,感情的表演也欠细腻生动。
其三,屈原是信神的,他把神的活动表现得淋漓尽致,生动传神,除了要表现真实的感情以外,从主观上讲,确有几分信仰者的虔诚。李贺写巫现的种种表演,尽管达到了穷形尽相的地步,但目的却在于揭示巫者的狡绘及骗人伎俩。正因为屈原是信神的,他把神灵写得庄严、肃穆、和善。神是可以为人赐福的,神对人有着丰厚的感情。从神的外貌到心灵,都写得那么美。读了《九歌》,使人精神上产生愉悦之感。或者可以说,《九歌》旨在给损伤了心灵的读者精神以补偿,使之愉悦振奋。
屈原楚辞想象最为丰富,词采十分瑰丽。《离骚》中大量运用神话传说,把日月风云,都调集到诗篇中来,使辞彩非常绚灿,他还突出地描写了三次求女的故事,以表达自己执兼比兴”,他善于用美人、香草,以喻君子;恶木秽草,以喻小人。通过比兴手法把君王信谗、奸债当道、爱国志士报国无门的情景,写得淋漓尽致。李贺诗歌善用比兴,尤善用比喻。他的一些歌诗,往往围绕着一个中心,多方设喻、拟物,使感情得到充分地表现。他有时用超现实的事物,反衬现实的事物,使现实的事物显得奇特而丰富多彩。譬如,他在《李凭茎摸引》中状李凭善弹的情景,通过丰富的想象,绝妙的比喻,充分显示了李凭弹签模的超卓的技艺。余如《听颖师弹琴歌》、《蜀国弦》、《罗敷山人与葛篇》等,在运用比喻上也是绝妙的。
作品风格
风调激楚,是屈原楚辞风格。屈原由于受霄小的排挤陷害,使曾经对他十分信任并依靠他变法图强的楚怀王,对他产生怀疑以至疏远放逐;楚襄王当政后,更为昏庸,朝政日益腐败,楚国面临亡国的危机,而对屈原这样的爱国志士迫害有加。诗人正直的性格,高洁的人格,爱国的行动,反倒都成了罪过。他将自己满腔愤激的情绪,发而为诗,形成了激楚的情调。这种激楚的情调,在《九章》中表现得十分强烈。
如《哀郑》开头写道:“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意。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诗人对国破家亡之痛,民离失散之苦,表现出十分愤汽的情绪。出他独有的奇崛愤激、凄凉幽冷的诗歌。在许多诗中,他对当时社会不重视贤才、自己怀才不遇表示了极大的愤汽,如《浩歌》:不须浪饮丁都护,世上英雄本无主。买丝绣作平原君,有酒唯浇赵州土。爱士的平原君不复存在,有才之士又有谁重视和爱护呢?诗人在愤激又流露出凄凉幽怨的情调。屈原楚辞虽然情调激楚,然由于胸襟的博大,感情的深沉,因此意趣幽深,读来毫无浮泛或轻躁之感。这种幽深的意趣,深含在他写的各类诗中。且不说《离骚》表达的那种深厚的爱国热情以及诗人对国家民族的涓涓之诚,深深的扣动着读者的心弦,就是《天问》那种以问句构成的形式奇特的诗歌,在反问中包含着相当深刻的思想,充分表现出他的渊博和睿智。使诗意趣丰富,神理超拔,给读者以美的启示。
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就送梧桐子“”支持吧!
已获得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