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过去,我在这块土地上成长,现在,我在这块土地上奉献,以后,我在这块土地里埋葬。
永嘉,顾名思义,永字表长久,嘉字表美好,合意便是"流水长而美"。提到永嘉的水,我便会下意识地想起楠溪江,一条从青山绿树间欢歌而来的溪涧,流过每个永嘉人的心间,汇到茫茫的瓯江。楠溪江以水清,岩奇,瀑多、村古、滩美 ,而闻名遐迩。处于亚热带气候的永嘉不缺少绿意的眷顾,四季之中,巨大的生机一直匍匐在江南秀气的山岗上。楠溪江也岁岁年年的灌溉着永嘉的每寸大地与土地上的人们。
自古以来中国人都是枕水而居,而有人之处方才会有气息,会有村落,有历史,有文化。永嘉的悠久历史可以追溯到新时期时代,隋唐时始称永嘉,山水派的开山鼻祖谢灵运与书圣王羲之都曾做过永嘉太守,谢公曾言“千圻邈不同,万岭状皆异。威摧三山峭,瀄汩两江驶”,表达对永嘉山水之赞。永嘉学派自南宋开始创立伊始,主张这贴近人世,讲求功利,以务实的本色开创了永嘉曾经的辉煌。而当时作为文化界杰出代表的永嘉四灵更是留下了大量优秀著作。有陶弘景云“山川之美,古来共谈。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两岸石壁,五色交辉。青林翠竹,四时俱备。”永嘉的美镌刻在文字中,镌刻在每个永嘉人心中。
我这只拙劣的笔写不出美丽永嘉的万分之一。我们可能不尽了解自己的家乡,可能你我的家乡都只是自己的家乡,那个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乡,有的仅是自己记得的那条河,那棵树,那轮冷冷清清在佳节子夜照进胸膛的明月。我的永嘉也是我一个人的永嘉,有那秋风起,炊烟袅袅,割完的麦茬在土地里守候,“一天秋色冷晴湾,无数峰峦远近间”。我最闻不得那种稻杆焚烧的味道,每每闻到我都会热泪盈眶,哭到看见模糊的背影在昏黄的路灯下等我回家吃饭。这才是我的家乡,一个人的家乡。在灯火阑珊刻想念他。
就像老舍先生说的那般“我热爱北平,有多爱,我说不出”,我们可能都说不清那方乡土,我们说不清道不明地爱着它。因为无论何时,他都会为我们提供一个歇脚之处,埋身之所。哪怕我们荣归故里,或又遗臭万年,家乡以他的淡定与包容接受着岁月的洗礼,为每个灵魂提供容身处,也难怪古人言“维桑与梓,必恭敬止”。
生活在这片热土的人如同庄稼般,在不同的岁月之中,在相同的空间里,过着不尽相同的生活。我们终将逝去,而他却不增不减地存于每个游子的心中,存于李白“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吟咏之间,感于宋之问“明朝望乡处,应见岭头梅”的期盼之内,响于余光中“乡愁”的哀歌之中,这就是我们难忘的故乡。情到深时为之动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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