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名,是一段传奇。最初的打算,是想靠绘画为生,是后来的伯乐发现了她的文字天赋,加之为了父母开心,才投入写作,没想到竟渐渐爱上了一个个善解人意的方块字,爱上了笔尖划过纸面的私语,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说过并不想把文字这么神圣的东西当作谋生的工具,可是每一个美好的念想都会在坚硬的现实面前碰壁。刚到沙漠的那段岁月,真的是穷途末路,稿费是她唯一能够到的拐杖,所以她不得不把心爱的文字与铜臭联系在一起。但也正因如此,《温柔的夜》里的浓浓人情,《哭泣的骆驼》里的绝望,《安妮》里的灭顶狂流,《滚滚红尘》里的冷艳通灵,还有她所表现出的独具特性的个人主义,这一切的一切才得以问世,也让她的名字开始为人所熟知。
事业一帆风顺的她在感情上确是屡屡失意,却也是天意。她曾爱到轰轰烈烈,可是上天却在婚礼前夜夺去爱人的生命;她曾爱到心力交瘁,不顾对方只是一个艺术骗子便想草草托付终身;她也曾爱到麻木,甚至在迟暮之时,还渴望八旬老人能给她一叶过渡的扁舟;她更曾爱到地老天荒,以为荷西就是她的一切,可上天再次把爱人从她身边夺走,只留下她一人在海边肝肠寸断。一段段浓淡相宜的情缘,究竟在这个温婉美丽的女子心中留下过怎样的痕迹,我想也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只知道,一个个故人,一段段旧情,无论是刻骨铭心,还是轻描淡写,结局处只仓促收尾,生生做了戏文章节。往事如昨,繁华如梦,仅存的只是一声感叹与唏嘘。
三毛曾说,自己是一个孤独的奔跑者,只在荒凉的沙漠奔跑,哪怕最后的终点只是一根苍凉的吊杆,她也不曾后悔。因为,她曾爱过哭过,也伤心过。
而我,在这花开时节,在红尘的小巷里遇见三毛,听过她的歌曲,读过她的故事,体验过她的悲欢离合,亦因缘定。
三毛之后,佳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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