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到达佷山的第二天,背忱着大山,便贪婪地做着大山梦。梦里的小鸟儿叫声清脆悦耳,但正在梦里寻找水乡的我马上被朱老师一“吼”惊醒梦中人。借着疲惫惺忪的睡眼,我向远处望去,不知是本人睡意未消,还是本人年老体弱,老眼昏花,远处武落钟离山上竟仿佛仙境一般,迷雾缭绕。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我赶紧跑到水池旁,用清江的水洗掉脸上的睡意。 再次登台,远山上的雾仍然未消,甚至变得更奇、更妙。时而依山傍水,有如一条腾飞的长龙;时而羞涩遮面,婉如从天而降的彩霞仙子;时而幻化的粗犷放达、神彩奕奕,仿佛当年的向王天子再现清江。那千般变化竟让人分不出何为天上,何为人间。一滴雨珠从屋檐的吊角上飘落在我的脸上,树林里的鸟儿也开始对起山歌、谈情说爱,外面的雨也逐渐下得小了。
雨后的清江好像九天上的银河,碧波万顷、银光闪闪,让人的眼光久久不忍离去,清江水里的银鱼也该向清江河神请功了吧。远处的山明净而又幽远,半山上依然是迷雾缭绕,那山、那雾仿佛给人以一种重生的感觉。我忽然发现,山上的雾似乎是山的嘴里吐出来的,绵绵延延,直到和水天相连。我不禁又想,当初上帝造出了亚当,又用亚当的肋骨造出了夏娃,可是亚当和夏娃却违背了上帝的旨意,互相恋爱了,结果遭到了上帝的惩罚。清江的山虽不像上帝那般小心眼儿,但也着实自私了一回:清江的山造出了清江的雾,却又不给任何人以任何机会,只是独自地恋上了清江的雾。清江的水只是独自叹息,然而,叹息只能是叹息,谁让他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呢?清江的的雾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清江山没了章法。 远处还是那种缠绵,那种迷蒙,兴许就是清江水的性格吧:温文尔雅、不偏不倚。一只爱出头的蝉打破了早上的宁静,远山的雾害羞的散去。
到底是清江的山爱上了清江的雾,还是清江的雾恋上了清江的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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