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龙名人伯夷

家乡区县: 秦皇岛市卢龙县

        伯夷(生卒年不详),商末孤竹国(今河北卢龙西一带)人,商纣王末期孤竹国第七任君主亚微的长子,弟亚凭、叔齐。子姓,名允,是殷商时期契的后代。初,孤竹君欲以三子叔齐为继承人,及父已死,叔齐让位于伯夷。伯夷以为逆父命,遂逃之,而叔齐亦不肯立,亦逃之。伯夷叔齐奔往西方,在周地部落中养老,与周文王关系良好。后周武王讨伐纣王,伯夷和叔齐不满武王身为藩属讨伐君主,加上自己世为商臣,力谏。武王不听,不久周灭亡商朝。

        关于伯夷的事有很多,由我慢慢说来,我是玉石组织。

         夷齐让国讲得就是伯夷的故事原来那时的孤竹国君生了三个儿子,孤竹国君姓墨胎氏,长子名允字公信,即后来谥号为伯夷。幼子名智字公达,即后来谥号为叔齐。孤竹君生前有意立叔齐为嗣子,继承他的事业。后来孤竹国君死了,按照当时的常礼,长子应该即位。但清廉自守的伯夷却说:“应该尊重父亲生前的遗愿,国君的位置应由叔齐来作。”于是他就放弃君位,逃到孤竹国外。大家又推举叔齐作国君。叔齐说:“我如当了国君,于兄弟不义,于礼制不合。”也逃到孤竹国外,和他的长兄一起过流亡生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人们只好立了中子继承了君位。春秋战国时期形成的儒家学派,对他们的这种行为非常赞赏,评论这种事情说:“能以国让,仁孰大焉,伯夷顺乎亲,叔齐恭乎兄。”对他们给以很高的评价。:

        《西汉通俗演义》借伯夷话题来刻划张良的性格。第二十九回“张良复为韩报仇”,叙刘邦封汉王后,张良忽然星夜奔回韩国,致祭于韩王,声言要报不世之仇。后被项伯接到家中,问:“先生今往何处去?”张良曰:“故主已死,残躯多疾,欲效老子玄默之术,学庄周放荡之游,羡箕山之巢许,爱首阳之夷齐,罢名利,喜观云水,避是非,乐处山林;倘遇蹈隐高人,得闻妙语,使性学复明,身心无病,是我之实心,乃良之至愿也。”为了掩盖“寻一个兴刘灭楚定天下之大元帅”的真实意图,张良借用“羡箕山之巢许,爱首阳之夷齐”的话头,误使项伯“知他无仕进之心”,遂留闲住数月,终于使他得以发现韩信这位杰出人才,并用“说韩信张良卖剑”一整回的篇幅,说其归汉。按,关于张良与项伯的关系,《史记》说是:“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西汉通俗演义》却将此节完全略去,遂使张良一番表白,有了合理的基础。


讲述平人故事的世情小说,也有浓郁的伯夷情结。他们或借伯夷以描摹人物的心理状态,或借伯夷以为议论的大题目,皆能各尽其妙。如李渔(1611-1680)《无声戏》第一回“丑郎君怕娇偏得艳”,写的是世上最怪的事情:主人公阙里侯不但内才不济,相貌一发丑得可怜,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口中秽气,身上狐腥气,脚气更像撞着臭鲞。最令人称奇的是,这位集天下之恶丑于一身的人,却一下子占有了三位才貌双全的女子,并使她们一心一意共事之。李渔写邹小姐成亲之夜,领受了他身上“三种异香”,思量道:“我这等一个精洁之人,嫁着这等一个污秽之物,分明是苏合遇了蜣螂,这一世怎么腌臜得过?”满月之后,就将书房改为静室,看经念佛,打坐参禅,再不回头。里侯善劝恶劝,甚至不送饭去,“谁想邹小姐求死不得,情愿做伯夷、叔齐,一连饿了两日,全无求食之心”,只好作罢。阙里侯无疑是虚构的,李渔是隐射谁呢?或以“阙里”为孔子故里,故有人认定是指衍圣公,纯是望文生义。若依“美人香草”之义,美人比的既是文人士子,阙里侯则是他们要无奈效忠的对象――入主中原的满清新贵。口气、体气、脚气,尤其是身上的狐腥气(狐骚),绝对是他们的标志;而“口不全吃,急中言常带双声”,“刚刚只会记帐,连拜帖也要央人替写”,则是对新主子文化水准的鄙薄性表述。“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二者原本都有主动选择的权利。对于待字闺中的美人来说,可以嫁,也可以不嫁――但嫁是绝对的,不嫁则是相对的;对于讲究行藏出处的士子来说,可以用,也可以不用――但用是绝对的,不用则是相对的。不过,事情往往不能尽如人愿。才高八斗、满腹经纶的士子,何尝不想“贤臣择主而事”?可惜他们所处之世,已非马援所言“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的时代了。犹如无辜妇女无法摆脱“贼头”的强暴一样,文弱的书生又何尝能够抗拒新主的污浊?顺治丙戌乡试时,“一队夷齐”之所以下首阳,“非是一朝忽变节,西山薇蕨已精光”。可见作“夷齐”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合欢床上眠仇侣,交颈帏中带软枷”,就是对他们生存状况的传神写照。历史既然无法逆转,只有在有限范围内进行“反改造”:让阙里侯在房里买上七八斤速香,烧起来掩饰身上的秽气;把三个女子当做菩萨一般供养,再不敢近身去亵渎,等等。“丑郎君怕娇偏得艳”,说的就是“不拒其浊,而恃有以澄之也”(王夫之:《诗广传》)。李渔最后叮嘱那些“愚丑丈夫”道:“他们嫁着你固要安心,你们娶着他也要惜福。要晓得世上的佳人,就是才子也没福受用的,我是何等之人,能够与他作配?只除那一刻要紧的工夫,没奈何要少加亵渎,其馀的时节,就要当做菩萨一般烧香供养,不可把秽气薰他,不可把恶言犯他,如此相敬,自然会像阙里侯,度得好种出来了。切不可把这回小说做了口实,说这些好妇人是天教我磨灭他的,不怕走到哪里去!要晓得磨灭好妇人的男子,不是你一个;磨灭好妇人的道路,也不是这一条。万一阎王不曾禁锢他终身,不是咒死了你去嫁人,就是弄死了他来害你,这两桩事都是红颜女子做得出的。”内中难道没有弦外之音吗?正是这弦外之音,《无声戏》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李一贞的评论是不可不注意的。

惜阴堂主人的《二度梅》,叙历城县知县梅魁,升任吏部都给事,决心起奏卢杞、黄嵩一班奸贼,为民除害。不想到任以后,众衙役道:“卢太师是皇上恩宠,礼部黄嵩仗太师的势,真正是人人害怕,个个钦遵。在朝中之官,无不侍奉。今老爷连升进京,也须要先结交太师,面礼部黄嵩亦要留心。”梅公大怒道:“尔等胡言乱语,我也效他们结交趋奉不成!我今进京师,偏不奉承他们,看他们奈我何?如一时恼了我性子,只怕这一班奸贼,也不能安枕。”紧接着,作者写了一个细节:梅公起身闲步,见壁上挂了伯夷、叔齐饿死于首阳山的图画,不意触了忠臣之念,便在画上题了四句诗:“昆仲当年饿首阳,至今留得姓名香。若存叔季如今世,岂忍群奸立庙堂。”说明伯夷的节操,是忠臣的力量源泉。
烟霞散人的《斩鬼传》,是借鬼来讽刺世态的小说,矛头对准的是种种陋习弊端。惟第八回“悟空庵懒诛黑眼鬼,烟花寨智请白眉神”,一反通部书驱邪斩鬼的基调,用同情的口吻写那“家贫须耐”的穷胎鬼。咸渊道:“路上又逢着一鬼,实实可怜,住着半间茅庵,并无家伙在内,头上戴一顶开花帽子,身上穿一件玲珑衣裳,炊无隔宿之米,炉无半星火。更可怜者,到一家,一家就穷。走一处,一处就败。因此人都叫他是穷胎鬼。那些粗亲俗友都不理他,甚是可怜。”钟馗道:“如此破败人家,就该杀了。”咸渊道:“杀不的,他虽如此,相交的却是一般高人,伯夷、叔齐、颜子、范丹、闵损、袁安,皆与他称为莫逆。”君子固穷,读来真是令人酸鼻。



《红楼梦》第一百十八回“记微嫌舅兄欺弱女,惊谜语妻妾谏痴人”,写了一段宝玉与宝钗的重要对话。宝钗抓住宝玉“不失其赤子之心”的话发挥道:“你既说‘赤子之心’,古圣贤原以忠孝为赤子之心,并不是遁世离群、无关无系为赤子之心。尧舜禹汤周孔时刻以救民济世为心,所谓赤子之心,原不过是‘不忍’二字。若你方才所说的忍于抛弃天伦,还成什么道理?”于是,宝玉搬出“尧舜不强巢许,武周不强夷齐”来抗衡,宝钗不等他说完,便道:“你这个话益发不是了。古来若都是巢许、夷齐,为什么如今人又把尧舜、周孔称为圣贤呢?况且你自比夷齐,更不成话。夷齐原是生在殷商末世,有许多难处之事,所以才有托而逃。当此圣世,咱们世受国恩,祖父锦衣玉食,况你自有生以来,自去世的老太太以及老爷太太视如珍宝。你方才所说,自己想一想,是与不是?”站在女道学宝钗的立场,她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真理:第一,巢许、夷齐遁世离群,尧舜、周孔救民济世,前者纵然是高士,后者却是圣贤;第二,夷齐生在末世,所以有托而逃,如今当此圣世,世受国恩,就没有理由出世离群。宝玉听了,也不答言,只有仰头微笑,是因为他不屑再辩,宝钗反倒以为他已经理屈词穷,劝他收心用功,“但能博得一第,便是从此而止,也不枉天恩祖德了。”宝玉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一第呢,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倒是你这个‘从此而止,不枉天恩祖德’,却还不离其宗。”从他们关于伯夷的争论中,不是能让读者窥见两人不同的旨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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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晓(2014-05-10)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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