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故事的主人公是于都县政府中屹立千年而不倒的两棵古榕树。相信大伙知道的秦叔定、尉迟敬德大多是在门神的宝座上,瞧,他们一位手持双锏,一位执掌铜鞭,身着戎装,真是好不勇猛。然而正是这两位威风凛凛的门神,当年不经意的却与我们于都县政府大院内的两棵千年古榕树扯上了关系。相传大唐天子李世民南征北战经过于都时,下榻在当时的县衙,一日晨起练武,却突然发现这优雅宽阔的县衙大院内奇花异卉倒是不少。可就是缺几棵遮荫乘凉的大树,于是金口一开,急命贴身护驾秦叔宝、尉迟敬德立马种树。这天子有命,二将岂敢怠慢?于是功夫不大,他们就各拿一棵健硕的榕树苗分别忙活开了。要说同时种下的树按理应当同样的枝繁叶茂,同样的郁郁葱葱才对,然而奇怪的是那两棵隔路相望的榕树经过千年的风霜雨雪,千年的阳光沐浴之后,却发生了完全对比鲜明的戏剧性变化。先睢东边那棵,抬眼一望,真是紫气东来、亭亭如盖,粗大的树干简直令八九个成年男子也环抱不过来,那遮天蔽日的树枝迎风摇曳、惬意非常。可要是相比起东边的古榕,西边的那棵就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西边的古榕躯干被一分为五,其中最大的那支充其量有三四个成年男子就可合抱,其他四支只需一人足矣,即使是把五支树干加在一块,出只能算是东边那棵古榕的小弟弟了。那么,为何同年同日种下的树,竟然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呢?原来问题出就出在二门神当年各自不同的种树方法上面。素有“小孟尝”之称的秦叔宝是个个性豪爽,胆大心细之人,但凡做事总是一丝不苟,这位大将之子虽没种过田,可种树却是毫不含糊,只见他先朝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便挥汗如雨地挖了一口又宽又深的树穴,细细捡尽坑里的砖石瓦砾,又挑来沤制的马粪做基肥与土一同拌匀后,将根须舒展的榕树苗端正的放入坑内,盖上浮土,并内行的往上提了提苗,用脚再将四周的浮土踩结实,最后挑来河水将榕树苗淋了个透,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复旨而去。再说西边的尉迟敬德,原本就是打铁务农出身,如今好不容易熬成了大将军却竟然奉命去种那劳什子榕树,说实在的他还真有些想不通,这大将军去种树,不明摆着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吗?所以他手拿一棵树苗极不情愿地来到了甬道的西边,稍稍描了一眼对面秦二哥的大致位置后,便懒懒地从腰间抽出那根九节虎尾钢鞭来,三下五除二的随意刨了个小坑就把榕树苗胡乱种了下去。他刚想回去交差却忽然内急,于是也不管他有人没人,撩起战袍就把一泡热尿“哗哗”地朝着榕树苗一通猛射。然后赶紧掖好裤子,这才如释重负大步流星地走了……也许还真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吧,因为正是二门神各显神通的种树法,竟使得千年古榕在各具风采的同时,更为我们古老的县城留下了一段意味深长的千古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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