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洲渔唱,那个发生在学门外、资水边的一个诗意场景,早已淹没在滔滔资水里。如今,莫说庆洲已鲜有人知,就是那极富生命力的渔歌,也随着资江渔民这一行当的渐渐消失而接近失传。因此,我对庆洲渔唱的寻访,便多了几分遐想和主观。
同样的风景,即便是同一个人,心态不同也会咀嚼出不同的味道。更何况庆州渔唱这同一场景,由古今不同的人来解读呢。“我更愿意把它看作是一种意境,一种内心的东西。”刘志辉说,刘激和蒋道临笔下的庆洲渔唱,应不单单是一种纯粹的自然风物,而是寄托了他们天人合一的思想和回归自然的渴望的一个载体。这种亲近自然、回归自然的追求,由古至今,从未改变。
谁说不是呢?“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美好愿望,逾越千年,依然那么让人心动。如今,亲近自然的、原生态的耕种方式,带给人们的意义,已不仅仅是田园牧歌的美好构想,更是绿色环保生活的直接体现。而我们正在努力践行的绿色益阳的理念,不正是其完美的体现么?十洲分涨 讲述的是治水的历史衍变【古迹重现】那其实是一幅充满险恶的画面
十洲是哪十洲?分涨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何代乾坤涌十洲,平分新涨自春秋。龟合涤雨开元瑞,龙马呈图合九畴。绿树人家浮水面,碧汐渔艇卧中流。北窗看遍坡皇易,滴露研朱复点周。”明嘉靖年间,益阳知县刘激和龙洲书院院长蒋道临的寥寥数语,勾画的,是一个任人遐想的“十洲分涨”图。依照博主“筇竹”,也就是市诗词家协会副主席吴神保的查证,这十洲分涨说的就是千里奔泻的资江出益阳东关之后,江面洲渚横陈,水流湍急,十分开阔。而斗魁塔以下至三台塔东侧,计有黄花、华林、烟波、萝溪、刘公、清水、文星、龟鹿、玉皇、千家等十洲横陈。每到春夏交际之时,资江水满,资水便一反常态地从这十洲之间分港分汊地涨开了,形成一道特殊的景观,震撼了当时的人们。“这应该就是我们所说的春汛,不过,那时的人们将这都归于天意。”吴神保说。他在博文《益阳十景之十洲分涨》中提到,当时的人们认为这些洲皆被河妖主宰,均与江流共沉浮,使得江流不畅,因此,舟行其间,常遇险滩急流,若逢风暴,最易樯倾楫摧。【今日寻访】十洲分涨的衍变,是“被水治”到“人治水”的衍变
如今,十洲分涨发生地,江面洲渚早已不见踪影,惟有斗魁、三台两塔,分立南北,见证着这里的沧桑巨变。“这斗魁、三台两塔,都是为十洲分涨而建的。”吴神保说,古时,人们为镇住河妖,保障渔民和往来客商的安全,一代代绅士平民便酝酿着修镇妖宝塔。明天启年间,始建斗魁阁于烟波洲。明崇宗十一年,江西巡抚郭都贤等首倡,建三台塔和三台阁于千家洲江岸,因基础不行,不几年便先后倾颓倒塌。清乾隆十二年,知县高自位于烟波洲上再建魁星楼。清嘉庆十八年(1813年),当地开明绅士再度捐募资金重修七层三台塔。嘉庆二十二年,又有人于南岸龟台山下的一巨大盘石上捐建高五层的斗魁塔。从此,北三台、南斗魁,与江心烟波洲上的魁星楼互成犄角,共镇十洲分涨壮阔湍急的江流。
比之古人建塔镇妖的无奈,今天我们对资江这条母亲河的治理,显然要先进有效得多。如今的资江,经过近些年的不断治理,河道通畅,河堤坚固,在屡次洪水中经受住了考验,让十洲分涨成为了一个传说。
其实,十洲分涨的历史变迁,就是“被水治”到“人治水”的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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