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手不释卷地读完石淑芳著的《长在山间的文字》,对于山女,这个之前于我而言还陌生地停留在传说中的奇女子,印象渐渐清晰和深刻起来。而当掩卷,不禁感慨万端,遂有了以上这些诗句,聊以表达我对她深深的敬意。我且将之命名为《素描山女》。
河南省作协会员,灵宝籍作家石淑芳,笔名山女,曾因一部长篇《山女的世界下着雨》而响亮地叩开梦寐以求的文学之门。这部以日记为题材的自传体小说,2010年不仅被《长篇小说选刊》选载并获河南省“文鼎中原长篇小说精品工程”优秀作品奖,而且本人也一时间成为人们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凭着对文学的痴迷和17年写了85本日记的执着,惊呆了所有熟悉的和不熟悉她的人。《中国作家》、《莽原》、《山花》、《雨花》、《天津文学》、《散文选刊》、《黄河文学》等文学期刊相继刊发了她20余万字的散文,有的作品还被选入散文年度选本和高中语文试卷。她的个人事迹也被中央电视台、河南电视台、《河南日报》、《大河报》以及中国作家网等多家媒体争相报道。这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成了山里飞出的金凤凰,闪耀着奇异的光芒,吸引了来自社会各界共同瞩目的眼光。
而我,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生,竟然会有机会和这位传奇女子搭上一线尘缘。初遇山女,是在一次采风活动上,而且极其巧合,我们竟然自发地成为了一组,临时搭着伴儿共赏秋之寺河山的醉人美景。我觉得她朴实无华,和善亲近,热情奔放,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劲儿。猴子般机敏灵活的她,轻巧地爬上一颗小树,并随着树木柔软的枝条随风舞动的身影,摆动手臂大声吆喝着让我们给她拍照留影的情形,至今仍令我记忆犹新。
而且,在她身上,有着一股子莫名的气质吸引,犹如一本书,让人有倾心阅读的诱惑力。所以就自以为是地认为,她一定是有着很多故事的人。那时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来自她的任何一丁一点的文字。
再次相逢则是在前些日子国家著名作家、诗人刘育贤老师的新书《挑山》的赠书仪式上。衣着朴素的她依旧笑声朗朗,富有感染力。仪式后闲聊时,我竟然有幸喜获主席姐姐极力为我争取的一本赠书,正是山女新出版的散文集《长在山间的文字》。最令我感动的是,她竟然如一个小学生写作业一般地神情专注,认认真真地在书的扉页,一笔一划地为我亲笔写上“请卫伟妹雅存”的赠语并工工整整地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日期。
捧着这本封面淡雅素净的散文集,我如获至宝,下班后以及节假日忙碌的间隙,争分夺秒地品读着一页页飘着墨香的文字。渐渐地,被那些文字所吸引,所震撼。
放在首篇的文字,描述了一个被她称为《夜长昼短的指甲盖村》,那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说“我生在这里,而不是别处,我没有理由不关注她。”在她的眼里,“两排晚清时雕梁画栋的老屋,几棵古树,散布周围的麦田和一条弯弯的小河,以及填充其间的人和动物,即使没有山雾的氤氲,村子也是一帧可上杂志封面的黑白画。”可见对家乡的那种热爱,是潜藏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能够让一颗尘世的心安定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园。离开了这种滋养,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在《春天的语言》中,文中冷峻、深沉的语言风格,与现实生活中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初春持续低温。不管在岁月的缝隙如何翘首企盼,迎面的风乍暖还寒。”“可是已经农历三月了,山野还是一片冬日萧瑟。红梅因此延长了花期,迎春花放慢了脚步。”“我生命中的寒流也曾使我作一朵迟开的花。”“本该春天开放的花朵,秋天也会送来斑斓的景色。”因此,“春天说,是花终会开。”这就是不同。读不读书,写不写作,在思维方式上,在生命的质地上,有着本源的不同。而不仅仅是外在表现出的生活方式上的迥异。选择成就人生,既然选择了以文学装点梦想,以文字行走人生,那么,就自信那些由呼吸中散发出的优雅,会让灵魂在平凡的生命里开出芳香的花朵来。
而在《从隐痛出发》里,她坦言写作的一个重要原因,其实不是什么堂皇的诸如“爱好,一种与生俱来的倾诉感”之类的公众面前似乎真实的理由,而是“隐痛”。并且“一边在文字里喊痛,一边在文字里疗伤。”从隐痛出发,经过痛苦的挣扎,继而化蛹为蝶,让翅膀的振动谱写生命的华章,蜕变,为她郑重地演绎片段的精彩,也让我们为她的卓尔不群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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