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高中的光阴是在省溧中度过的,进学校的路途需经木排行河岸的黄泥坝头。黄泥坝头田间桑树成片,每年的2、3月农户便会围绕田埂播下蚕豆种。到了眼下时节,蚕豆颗上的豆荚犹如足月待娩的少妇,嫩绿娇艳,腰圆体胖。
望着脚边下垂手可拾的美食,楼主与同行的同桌当仁不让,环顾四遭无人便遛下田埂偷摘豆荚,藏匿于书包里。每季蚕豆应市,俩人乐此不疲。嫩蚕豆生嚼起来鲜嫩甘甜,但有一股豆腥味。有时偷摘的蚕豆一时吃不了,索性带回家与邻里小伙伴分享。有时用缝衣针线将蚕豆一枚连一枚地串成项圈,然后放进饭锅里焖,待米饭透了蚕豆也熟了,饭锅一揭,米饭的香味伴着蚕豆特有的清香拂面扑鼻。将未经半点人工雕琢且野性十足的蚕豆项圈挂在细细的脖子上,在家门口晃来晃去地炫耀着,时不时从项圈上摘下一两个豆子扔进嘴里,肆意夸张地嚼动着,那架势有点非洲酋长的模样。
时隔多年,想起当年的快乐时光,心情依旧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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