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感”二字,最先是与孟宗直接发生着联系的。与孟宗出生稍后问世的《三国志·吴志·孙皓传》裴松之注引《楚国先贤传》一书云:“(孟)宗母嗜笋,冬节将至,时笋尚未生。宗入竹林哀叹,而笋为之出,得以供母,皆以为至孝之所致感。”早在晋代成书的《楚国先贤传》中,就为孟宗哭竹的故事点明了孟宗“至孝之所致感”的孝行所在。反观董永呢?虽然最早记载董永事迹的载体当数竣工于公元200年左右的武氏祠石刻画像,其次是曹植约作于公元222年的《灵芝篇》一诗,其后有晋代干宝的神怪小说《搜神记》和宋代李昉的《太平广记》,无论是从武梁祠石刻画像还是到《太平广记》,(曾传西汉刘向作《孝子图》里提到董永事,但无可考证)记载董永故事时均未提到过“孝感”二字。至于元代成书的《二十孝图说》中,固然有对董永的赞诗:“孝感动苍穹”,但同时也有对虞舜的“孝感动天心”的赞诗和对孟宗“孝感天地”的赞语,比较起来,对孟宗的赞语比对董永的赞诗更显得直白和明确,如果说董永的孝行是“感天”,那么孟宗的孝行则是“动地”(动地而竹笋生)二者各有所重,不可偏颇。这才组成了孝感孝子感天动地的完美孝行。况且,李存勖是公元924年即位的,《二十孝图说》一书是元代才问世的,不像《楚国先贤传》那样是李存勖在世之前,几乎与孟宗时间相隔不长问世的。所以,李存勖在改孝昌为孝感时,不能不考虑本地孝子孟宗的因素,此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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