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宁有座美丽的大山,叫云邱山,紧挨运城盆地,与安邑鸣条遥遥相望,不少学者认为它即是远古的昆仑,夏时更是朝野祭祀朝拜的“北顶”。以“北顶”看“南巢”,似乎之间有某种联系。极有可能它们相距并不远,如此战败的夏桀,北逃吕梁山太合乎情理了。周时的封国很多,面积都不大。即便唐叔虞封到唐时,也不过“方百里”。因此“封于夏墟,都于鄂”的“夏墟”不可能在平川地带,而“都于”深山之中的“鄂”。此处的“夏墟”当是一个范围较小的概念。夏人北逃的过程也不会一日千里,一下子就奔窜到蒙古草原,其中必有停留,甚至组织力量,期待东山再起的可能也会有的,它们会在哪里停留呢?乡宁,这是明智而必然的选择。翻越了高山丛林,接近了黄土残垣,水草丰茂的乡宁必然留住夏人疲惫的脚步。因此乡宁有夏县(县城南二里,后人为与运城夏县混淆,误传为“下县”)、夏津这样有趣的地名,追寻历史,似乎都与县城的迁徙无关,其中的秘密掩埋于历史的尘埃之中,永远成了难解之谜,最近人们在距县城不远的云台山顶上,发现一处疑似古代的祭坛,有人在那里捡到玉器、陶片。如果确是夏的祭坛的话,夏人在此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也不会很短。那么小范围“夏墟”的确指,就是今天的乡宁一带。而唐叔虞始封于夏,都于鄂的记载就不难理解了。
周朝封国很多,分封时由内及外,由近及远,按说唐叔虞应封到更重要的地方,怎么会封到乡宁呢?其实很简单,乡宁即古时的鄂与周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在周人看来极为重要。早在殷商时,周与鄂经常并称。《史记•殷本记》载:“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今本竹书纪年》载:“帝辛元年……命九侯,周侯、邘侯……”这里的侯也有人以为即是“鄂侯”。可见当时鄂侯与周侯同朝为公,同等重要,极有可能,当时鄂的范围要更大些,不会仅仅是乡宁一隅。传说周人起源于发明农业的时代,时间是在夏代或更早,地点在晋南。《史记•周本纪》载:“周后稷,名弃……帝舜……封弃于台,号曰后稷,别姓姬氏。后稷之兴,在陶唐、虞、夏之际,皆有令德。”关于后稷的地望,学术界基本确定在今日的稷山,而稷山与乡宁地土接连,历来关系就十分密切。商灭夏桀,周人窜于戎狄之间,从山西中北部———内蒙———青海———甘肃———直到陕西泾水中上游,而沿吕梁山北逃最便利,也更安全,如此,乡宁就是极为重要的一环。陶唐,虞舜的地望在晋南,夏族到了后期也在晋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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