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曲种。流行于陕西省北部延安、榆林等地。最初是由穷苦盲人运用陕北的民歌小调演唱一些传说、故事。后来吸收眉户、秦腔以及道情、信天游的曲调,逐步形成陕北说书。 陕北说书的演唱形式是由艺人手持三弦或琵琶自弹自唱,说唱相间,分为“三弦书”与“琵琶书”两种。后经民间艺人韩起祥等人改革,一人可同时操5种乐器伴奏:大三弦或琵琶、梆子、耍板、名叫“麻喳喳”的击节木片、小锣或钹。陕北说书唱词通俗流畅,有浓郁的地方特色,一般采用五字句或七字句,但又不受字数的局限。曲调激扬粗犷,富于变化,素有“九腔十八调”之称。常用的有“单音调”、“双音调”、“西凉调”、“山东腔”、“平调”、“哭调”、“对对调”、“武调”等。
说书艺人善于运用各种不同的曲调来描摹人物形象,表现人物的情绪。陕北说书的传统书目很多,长篇书目有《花柳记》、《摇钱记》、《观灯记》、《雕翎扇》等;短段有等。
韩起祥从40年代初便开始配合革命斗争编演新书,几十年来创作了《王丕勤走南路》、《刘巧团圆》、《翻身记》、《宜川大胜利》、《我给毛主席说书》等几十种作品。
改编的现代书目有《王贵与李香香》、《雷锋参军》等。陕北说书在发展中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流派和演唱风格,有影响的说书艺人还有刘绪旺、党福祥、王进考等。
陕北说书的传统表演形式是艺人采用陕北方音,手持三弦或琵琶自弹自唱、说唱相间地叙述故事。根据伴奏乐器的不同,或称之为“三弦书”,或称之为“琵琶书”。 到20世纪三四十年代,陕北说书在著名艺人韩起祥等的改造下,发展成一人同时操用大三弦(或琵琶)、梆子、耍板、名叫“麻喳喳”的击节木片和小锣(或钹)五种乐器进行伴奏的曲艺说书形式。
陕北说书的唱词通俗流畅,有浓郁的地方特色;曲调比较丰富,风格激扬粗犷,陕北说书书词的曲调很多。
除了艺人们特有的开场白或特定的唱词外,几乎不加任何限制,可以由艺人任意发挥。好的民间艺人,在唱词中大量引用陕北民歌、陕北道情、陕北秧歌剧、陕北碗碗腔,甚至秦腔、眉户、蒲剧、晋剧、京剧的曲调,说得上是集各种唱腔于一炉,加以冶炼,然后形成一种别具一格的唱词。
陕北说书的传统节目很多,其中代表性的长篇有《花柳记》、《摇钱记》、《观灯记》、《雕翎扇》等。短段有《张七姐下凡》等。从20世纪40年代起,陕甘宁边区文协成立了说书组,由新文艺工作者林山等帮助韩起祥和其他艺人陆续编演了一些配合革命斗争的新书目,如《刘巧团圆》、《王丕勤走南路》、《宜川大胜利》、《翻身记》、《我给毛主席说书》等。
关于陕北说书的起源,推算起来,当和宋元话本及民间的莲花落有关。宋元话本历史已很悠久,故事性、趣味性很强,至今仍在民间广为流传。但“说话的”只是干说,不用任何乐器伴奏;在陕北农村,是叫做说古朝或说《西游》的。 说古朝的人也不以讲故事谋生,只是在业余时间的一种自我娱乐。莲花落,从古代典籍或戏曲可查到,历史也很悠久了。开始,只是乞丐行乞时才敲打的一种极简易的打击乐,边敲边打边信口唱上几句,以引起好心人的同情,以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求得善良人的施舍。
打莲花落,为的就是乞讨谋生。陕北说书在旧社会是盲人的一种谋生的手段,盲人以说书挣几个糊口钱,行似乞讨,和打莲花落也差不了多少。但不再是干唱,而有乐器伴奏;不再是随便唱,而是有了故事,要细说故事情节。
不作定论的定义是,陕北说书借用了宋元话本以及其它演义小说的故事,采用了莲花落唱的形式,再添了一件乐器(三弦或琵琶),从而便发展成了一种特有的民间艺术。
陕北说书书词的曲调很多。除了艺人们特有的开场白或特定的唱词外,几乎不加任何限制,可以由艺人任意发挥。好的民间艺人,在唱词中大量引用陕北民歌、陕北道情、陕北秧歌剧、陕北碗碗腔,甚至秦腔、眉户、蒲剧、晋剧、京剧的曲调,说得上是集各种唱腔于一炉,加以冶炼,然后形成一种别具一格的唱词。
很长时间以来,陕北说书是盲人的专利权。老盲人教小盲人,师傅收徒,全由口授。师傅耐心地传授,徒弟认真地记忆,一代又一代,就是这样延续的。
在旧社会,明眼人是不学说书的。一是因为不道德,不能夺了可怜的盲人的生意;二是耻于操这种行业,认为是下贱的,不高尚的营生。没有有知识的明眼人的指导,全由既是目盲又是文盲的盲艺人在极其狭小的圈子里创新发展,遂使得这种民间艺术虽然是群众极喜欢的一种民间艺术,可终归得不到大力发展。
在旧社会,从事说书的盲艺人为了糊口,还差不多都兼搞算命、扣娃娃、送鬼等封建迷信活动。算命又多为“瞎子滚流星”,即须把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子丑寅卯辰已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以及由天干地支组成的甲子、乙丑、丙寅、丁卯等六十个干支序列背得滚瓜烂熟,记住其中的某一个干支是哪一年,然后测生辰八字;按照生辰八字,推断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瞎子滚流星因系盲人所为,少了察言观色,又兼有一成不变的定论,因此很能迷惑愚昧的人们,危害当然也很大。扣娃娃,有特定的书词,其书词是:
一柱名香上天空,
天罗万象景致文。
打起铜锣铁面鼓,
我在玉皇前点神兵,
点起东方青甲神,
青甲神,爱穿青,
青人青马青将军。
马后又捎春天的神。
一根天绳丈二的长,
一把铜锁够九的斤,
我在东方路上锁鬼精。
有事鬼精锁回的城,
无事鬼精打在后,急急如律令。
……
全长共四段,要把东西南北都点到,书词也是一成不变,毫无创造力。但因是保佑性质的,也颇能迷惑人。有时,被扣过的娃娃还要拜瞎子为“干大”,以便能消灾灭难地长大成人。
陕北说书长期在农村演出,唱词生活气息浓厚,通俗易懂。例如形容古代英雄是:“头大如斗,眼赛铜铃,口似血盆、牙赛钢锥,捶头一攥炒菜盆,两只老脚赛门樽”。曲目内容多以“奸臣害忠良,相公招姑娘”为主。唱腔激越、粗犷,具有浓郁的陕北风情。
在陕北每逢过庙会、祭祖、过生日、做满月或喜庆佳节都会请说书的前来助兴。说书一般由盲人手弹三弦,腿绑甩板,也有说书人击鼓打板,另一人弹弦相辅。 如今说书已经不在是盲人的专场了,一些年轻人也加入进来了,他们三五人组成一队,有男有女,有唱有说,配上现代器乐,走村窜户。
在陕北的大型庙会上你常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华灯初上时,男男女女的村民们就相聚而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说书人周围,这时醒木一响,三弦拨动,鼓声咚咚,方言开篇,唱词娓娓吟来,顿时里里外外鸦雀无声。
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该曲艺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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