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科尔沁,人们自然会想到悠扬悦耳、荡气回肠的“科尔沁民歌”;舞姿轻盈狂劲的“安代舞”;凝聚大漠风烟、魂在天地之间的“乌力格尔”好来宝;还有“马文化”、“博文化”和近代的科尔沁版画等,使独具特色的科尔沁民族文化蜚声天下。
科尔沁,蒙语意为“带弓箭的人们”,是成吉思汗二弟哈萨尔的封地。清代国母孝庄文皇后、著名将领僧格林沁、民族英雄嘎达梅林均诞生在这片土地上。科尔沁历史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科尔沁部在满清近300年历史中所起到的举足轻重的作用,正是这些有着成吉思汗英雄血统的科尔沁人,在满清的政治舞台上领尽风骚,使科尔沁成为满清在北方的坚固城垣。历史总是会给后人带来许多文化演进的思考,因为文化是随着历史而变迁的,在科尔沁不同的历史阶段,我们可以搜寻到不同民族断续的文化残片,那就是:西来的西域文化和东来的中原文明汇集而成的独特的科尔沁地域文化。而科尔沁的主流文化,则是科尔沁人的普遍生活中若隐若现的———蒙古族的历史文化。
随着科尔沁部族沿嫩江流域的迁徙和蒙古盟旗制度的建立,科尔沁人与满人、汉人之间的接触更加频繁,特别是清朝蒙疆禁垦政策的开禁,使关内农民大量涌入,农耕文化、农耕文明和宗教文化的不断渗透和宗教文化作用的催化,使草原文化对农业文化开始逐步接纳,藏传佛教逐渐盛行。
康乾时期,科尔沁诸王公开始放垦,大量关内农民涌入科尔沁,科尔沁人也在被动迁徙的同时,把耕田种地作为一项重要的生产方式被吸纳。在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从相互排斥到相互融合的过程中,产生了许多独具风格韵味的民间艺术形式。科尔沁文化的形成与发展,体现着科尔沁人民思想观念、思维方式、宗教信仰、风俗习惯以及审美情趣。它具有历史的原创性、深厚的民族性、广泛的群众性、博大的开放性和纯真的自然性等鲜明的特征。从科尔沁民族文化艺术诞生的那天起,它就被广大人民群众广泛传播。
“安代舞”是科尔沁人民喜爱的群众性集体舞蹈,人们在丰收的时候跳、喜悦时跳、婚礼上跳、迎宾客时跳。“安代舞”节奏明快、舒展、易于表达情感,有别于其它民族舞蹈的是它可刚劲勇猛,也可柔情似水。
“叙事民歌”是科尔沁狂欢文化之秀。民间歌王查甘巴拉等艺人的演唱,似天籁之声的交响、似自然感应的变奏。他们的歌声让草原人沉迷,常常是在进入集体无意识状态中,情不自禁的放开歌喉高唱。具有代表性的脍炙人口的叙事歌曲《嘎达梅林》,以其朴素的语言和旋律,歌颂了为保卫蒙古牧民赖以生存的土地,而揭竿起义的英雄壮举。从此歌诞生之日起,在整个内蒙古草原上广为流传。
“马头琴”是科尔沁狂欢文化之巅。对于马头琴的痴迷,是科尔沁人爱马崇马的延续和升华。由于有了让部人为之骄傲的一代宗师色拉西,以及现代琴圣齐宝力高,和他作曲并以千人演奏的《万马奔腾》,让世人感到震撼,使马头琴的凝聚力、吸引力产生了新的审美价值。
“科尔沁版画”,在中国画坛享有一定声誉,是画家名人的集聚地,也是优秀作品的产出地,有很多作品在国家和世界画展中获奖。
“乌力格尔”,蒙古语意为“说书”,是蒙古族的一种曲艺形式,主要流传于我区及东北各省蒙古族聚居区。它最初的形式与西方中世纪的吟游诗人相似,艺人们身背四弦琴或潮尔(马头琴),在大草原上随风漂泊,四处流浪,一人一琴,自拉自唱,精彩的说唱、长篇的传奇成为草原上深受人们欢迎的艺术形式。乌力格尔艺人被称为“胡尔沁”,很多老艺人都具有非常丰富的语言造诣,说唱技术高超、精湛,嗓音洪亮生动,由他们表现的故事情节波澜起伏,旋律和节奏富于变化,具有很强的感染力。由于个人表演风格不同以及故事内容的差别,艺人们的现场表演会带给听众多种感受———有的词句押韵,如诗如歌,优美动听;有的低沉浑厚、内容风趣幽默、神情悠闲自得,把观众吸引得神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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