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父的“楼”多
以城父集为中心,方圆的村庄大部分村名都带楼字,塔楼、王楼、前刘楼、后刘楼、廖楼、张门楼、东蒋楼、西蒋楼、前于楼、后于楼、丁楼、董楼、袁楼、小吴楼、小张楼、张土楼、杨土楼、葛土楼等,这一奇特众多带“楼”字集中的庄名,在亳州其他乡镇是没有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楼”?它的历史有多久?都是什么样的楼?没有看到有什么史料记载,据走访村民,他们的说法不一,有的说春秋时期城父已经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城市,周围土地肥沃、水路交通便利,农副产品丰富、商业贸易繁荣,人民生活非常富裕,一庄一族都盖起了不少楼房,楚国败北后楚灵王就退到了城父也盖起了豪华的章华台,后来这些族群就已姓氏及其明显的楼房起了庄名,流传至今。有的说是汉朝时期张良在家乡盖了一座楼(现在的张门楼),其他富裕族群也分别模仿盖了一样的楼,不是很富裕的族群就用泥土盖了楼,是从汉朝流传的。还有的说是唐朝时期,唐太宗实行了“租庸调” “均田制”后,这种制度大大提高了佃农的积极性,极大的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地主们的收入也高了,宗族们也盖起了祠堂和楼房、四合院等高级建筑。这么多楼究竟是哪朝代盖的,是什么样的楼还有待于考察和验证。
西蒋楼发现“金马驹”
记得一次下村路过西蒋楼,一位村民给我讲,他在自家院内挖粪坑时挖出了一个小马驹,高约3-4厘米、长约5厘米,重约7-8斤,金黄色,他断定就是金子的,当时没有敢声张,就放在了自家的桌子的抽斗里了,过了两天在看就没有了,追问自家几个孩子,最小的孩子讲了,是被他拿去给了一个经常串乡换针头线脑、糖豆的老头,换了一代糖豆,从那以后串乡换针头线脑、糖豆的老头消失的无踪无影了,他和我讲的意思就是能发动全乡的村民找到这个老头,我们也做了努力,一直没有找到老头,后来据传这户村民的一个儿子有上千万的资产,现在做药材生意,是否找到了那个金马,或者当时还挖出了其他的宝物,就不得而知了。回想当时这个村民对挖出的金马的描述,我也查了有关资料,对此物的进行了考证,金马从汉朝开始铸造,《汉书·张骞传》:“天子既好宛马,闻之甘心,使壮士车令等持千金及金马以请宛王贰师城善马……﹝宛王﹞遂不肯予汉使。汉使怒,妄言,椎金马而去”。 是汉武帝在张骞出使西域时作为礼物进行外交活动的贵重物品, 唐 刘肃 《大唐新语·匡赞》:“圣上好文,书籍之盛事,自古未有…… 前汉有金马 、石渠 ,后汉有 兰台 、 东观 。”说明铸造金马是西汉比较盛行的,也是皇室贵族的遗物。能够在城父的西蒋楼发现,说明了这里有古代的大人物定居过,张良是西汉初年的重要谋臣,张门楼就与西蒋楼挨着,西蒋楼村也有张氏姓,是否是张良或者他的后人收藏的东西呢,或者是本庄人近代清末民初时期的亳州的“八大家”之一、当时的很有名的商人、当了多年的商会会长蒋尚谦(蒋二虎)收藏的物件呢。
城父医院里的石碑
记得一次去城父医院查看医疗工作,无意中在一个墙角下发现一块大石碑和一个石龟,被半埋在一片乱砖渣和泥土里,石碑和石龟已经分离,石碑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边花纹,碑字已经风化的看不清了,经询问,建院时都已在这里歪倒着了,在问一些老人都说不清什么时间有的,是什么碑记。有的说是春秋时期楚灵王的墓碑,有的说是伍子胥的墓碑,还有一朱姓老汉说是他们的老祖--隋末农民起义军首领朱粲的墓碑,从当时碑记风化情况看肯定是在明朝以前的墓碑了,在此地方也肯定有坟墓,坟墓在经历了数朝代的战乱中或因政治方面的原因早已被铲平了。
围城河里的古物
城父集中、307省道路南约100米处,就是春秋时期城父的围城河,也是“三道紫禁城”的最里面的围城河,河宽约7-8米,河深约有5米,河坡很陡峭,83年夏季出现了干旱,河水接近干枯,好多小孩下去摸泥鳅时,在河底、河坡摸到好多弓箭头,还有随处可以看到的灰瓦罐,在河边居住的蒋老汉,在河边淤泥里发现了了一枚金币,形状与现在的5角硬币大小一样。当时把发现的这些东西报告了县文物局,当时是亳县考古专家李灿老师来到了城父,经考证一些弓箭头是春秋时期在这里发生了一场大的战争、遗留下来的, 金币从上面篆字考证是一枚春秋时期的楚币,可能是一名战死的将军身上的携带物。发现的一些弓箭头、瓦罐当时就被收到亳县博物馆了,当时要收蒋老汉的楚币时他没有同意,经过做工作、并按照稍低于当时的市场价、给了他100元人民币才算收走。这些东西现在都在亳州博物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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