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国家形势好,各项事业发展快,全国城市都在扩容,公路变得四通八达。这些城市的街道,这些公路的两侧,都要绿化。这些绿化的树木,不论是灌木、乔木,都无一例外地培育于苗圃,它们是从苗圃里移植过来的,逐渐形成了一种常态。理所当然,这些苗木如果不移植开去,难道终老于苗圃?
比之于人,苗圃里的苗木,好比“青少年”,好青年“志在四方”么,移植苗木很正常。有时,也会看到某些景区有一两棵已老大的树,或许也是哪里移植来的。
可当去年春天,老余杭的城标——大禹铜像的四周移植来十六棵高大的银杏树(汽车站前五棵、名古堂药店前四棵、凤都大酒店前四棵、农业银行前三棵),被崭头去尾的,大半身被稻草绳绑缚着,要害部位还被钉着木条或竹片,种在那里,用又粗又长的铁棍支撑着,混身“黑不溜秋”的,挂着吊针(也称“挂盐水”),人们说像十六只被拔光毛的“乌骨鸡”,可怜兮兮的。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它们是无奈的“背井离乡”的树。
它们被移植时吃苦,刨根斩脑的;移植后也在受罪,缺营养,受热浪。你想,它们在故乡原本根系发达,枝繁叶茂,环境清凉,养料充裕。现在呢,本身已受残带病,环境闷热(去年夏天特热),营养短缺,生存都有危机。天越热时,挂吊针更多了,它们受罪不说,我真担心它们是否会存活。因为想起古镇凤新路绿化,死了不少青年樟树,故担心这十六棵老大银杏树的命运。
我住在城标(也叫转盘)附近,谈不上关心,不过常为此到那儿去走走看看,看到它们长出新叶,感到高兴。但发现西北面农业银行前的三棵银杏中有一棵不返青,也似乎比人家更“黑”了,我有时特地绕过去看看,看不到新叶,便很是担心。过了很长时间,终于有一次看到有片新叶在颤动,心中在喊:活啦!走过去一看,真的是活啦,这十六棵大银杏树全都活啦,真是可喜!这还真要感谢管理人员的精心管理。
去年春节,这十六棵大银杏树的下半株被裹上了黄色的纸,我不知道这是为节日而装扮,还是兼有保护树木作用的。
今年一入春,这十六棵大银杏树齐崭崭长出了新叶,树身也显得更有生气了。可以无可置疑地宣告:它们全都成活,且在健康成长中。它们将度过夏日、秋日,安全过冬。
人们移树,是为了早享绿荫;树的挣扎救生,是为它自己,客观上两者相一致了。树们善良,受“滴水之恩”会“涌泉相报”。这十六棵银杏,已经敞开胸怀,展现生机和活力,能吸纳污秽废气,生产和吐露新鲜氧气;还能顶住热浪,降低温度,逐步成为“天然氧吧”和“清凉世界”。
生活在老余杭的人,尤其是城标周围的居民和常路过这里的人,将年复一年,年年加码,会享受到这十六棵老大银杏树带给我们的荫凉和清新的环境。我们为自己和树们祝福,祝它们长得更快更健壮些。
我们要爱护“背井离乡的树”,保护好这批“背井离乡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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