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以为耐心地用感情堆成文字,将文字绘成图画,再将图画织成美锦就能把春天唤回。然而初春料峭的风雨中,满眼满眼装进去的仍是荒芜,生机埋在冬天的冻土深层,离溶解似乎还远。我知道,这是冬天作最后的挣扎,把所有的不甘心都一股脑儿都使出来了。嫩绿积压在麦苗的血液里,在菜心儿的最顶尖里头,一触即发。燕子迟迟没来难道春天会来吗?春天没有整理好心情能出发吗?我拿这样的时刻毫无办法,只能如此焦虑地等着......
我真不希望春天是蓬头垢面的这个样子,也不希望你——我的兄弟就是现在落寞潦倒的这个模样。春天确乎是格式化,每三百六十五里路一个来回,你确乎也是如此,只是背道而驰,春天刚刚上车你却急匆匆下车,难道背叛成了你的天性?今天,你又背着空空的行囊再一次行走于江湖,没有去早春的南方,一路向北,在大雁的前头就开始了迁徙的行程。你出走的背景里,除了荒凉的春就是杂乱的雨。朋友老萧指着兄弟对我说:“要是他的身边加点颜色,送别就会赋予不同的含义。”望着无边的雨我说:“烟花三月那又何妨?一个人的江湖,能生出什么颜色来呢?”兄弟是朋友圈里最后一个单身了。“谁也看不到他的痛苦与欢乐,这让我很是讨厌,也很是羡慕,又无比敬佩。”一丝忧伤掠过朋友老萧的额头,那一刻,春天的情绪也是忧伤着的。因为,心里装满故乡的兄弟要走出故乡了,走出故乡的春天了......
当你丢失了一颗骄傲的心,那你就是在失手自杀在自己;当你丢失了最清醒的单纯,那你就是在蓄意谋害自己;当你的眼睛没有了春天,世界就不属于你了。兄弟,你一直拥有那颗单纯而骄傲着的心,所以内心是那么广漠。不错,我与你一样,单纯得痛了会哭,快乐会笑,拥有一双会流泪的眼睛,拥有一张会笑的脸。那样最粗糙最天真的感情,就如初春的情感,不带一丝矫情,半点尘埃。
在异域的春天能不能寻觅到故乡的影子?那座小桥下的碧波里,有没有故土上知春暖的鸭儿?茂林修竹间能不能找到故乡的祖母绿呢?黄昏的烟柳是否还挂着故乡春天那一轮安静的月牙呀?春风里有没有故人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快乐起舞的燕子?
春天在哪里呀?哦,原来——春天,在故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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