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益阳,不可不走进南洞庭(沅江、赫山、南县、大通湖)。 南洞庭,潇湘伊甸园。民歌《八百里洞庭我的家》这样唱道:“天上云波水里霞,八百里洞庭我的家。日从家里出,月在家中挂,桨开千条路,风撒万朵花;飞鸟也吃金丝鱼,芦苇垂钓红须虾,船举金杯露斟酒,柳摇绿扇浪煮茶,椒红天无色,棉白地披纱,稻熟天下足,沃土生精华……”
洞庭用她的乳汁哺育了我们,同时又用她的风浪考验和锻造了我们,使我们有了无愧于世界著名湿地、中国第二大淡水湖称号的顶天立地且独领风骚的洞庭人文精神。
激荡奔放,天下水美南洞庭
洞庭腹地绝大多数新石器时期遗址表明,距今4000多年前,即我国有史记载的文明伊始,洞庭湖就早已存在且水面日渐扩大。“气蒸云梦泽”,可以肯定的是,史称云梦泽与今日洞庭湖原本就是统一体,洞庭湖是云梦泽的大部分。炎黄尧舜在洞庭湖畔留下过足迹;“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娥皇女英在洞庭湖里洒下过热泪;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在洞庭湖岸写下了流传千古的《离骚》《九歌》等壮丽诗篇,他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2300多年来一直激励着一代又一代洞庭湖人,激励着不断探索的中华民族。
随后,洞庭湖经历了由小到大、再由大变小的沧海桑田演变过程。先秦两汉时期,据传是秦始皇用赶山鞭赶来赤山,造成了后来西洞庭与南洞庭分隔。洞庭湖又称“九江”,为一汇合湘、资、沅、澧四水及荆江分洪洪水然后流入长江的巨大湖泊,《水经注》称“凡此四水,同注洞庭,北汇大江”。古时洞庭即称“九江”,乃见之于《山海经》《禹贡》等古籍和《战国策》《史记》等文献。两汉时期,湖区分属武陵、长沙两郡,鼎城、南县等其时属武陵郡,益阳、沅江等其时属长沙郡。魏晋至唐宋时期,一开始就发生了一次“江湖关系”的根本转变,荆江南岸的地势已变为北高南低,荆江汛期不再分洪入湖,“湖高江低,江不入湖”格局开始形成。杜预平定东吴后,杜预运河的出现更加促成了水道的变迁。东晋南朝时,洞庭湖出现了历史上第一次初具规模的围湖垦殖高潮。围垦活动由湖泊边缘一步步向湖泊中心推进,同时沿湖置县的历史也告一段落。至南朝萧梁时,洞庭湖区除今日南县外的所有县级政区均已设置。相应地,湖水面积则由先秦两汉时的浩渺大湖开始逐渐被分割和缩小。元明时期,荆江南岸大堤经常溃口,致使汛期荆江分洪入湖流量增大,而围垦又处于低潮,自然的废垸还湖现象普遍发生,故湖泊面积不断扩大而湖盆则日渐淤浅,桑田变沧海,“渐沦为湖地,荡决日甚。”沅江县原有十一“都”,至明代中叶,仅剩五个“里”,每“里”只有110户(嘉庆《沅江县志·乡坊》)。
纵观历史,从云梦泽诞生(无考)到云梦泽调洪,演变到云梦泽消亡、荆江南北分流,再到尽堵北岸诸口形成荆江大堤,最后到四口分流,4000多岁的洞庭老人就这样跌跌撞撞向我们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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