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千古名句竟成今日葬詞?
破爛長衫隨風飄揚,陰雨绵绵如絲,輕刮/心中最細膩的愁绪。船身四周的藍綠色湖水泛起圈圈涟漪,繞著舞法吹散的蒙霧,水氣温柔的圍繞包覆。
降至冰點的身軀,在寒風中摇摇欲墜。
你可知,八年歲月日日夜夜如何輾轉難眠?
但我不知,除了等你之外還有其麼選擇?
你可知,陰曹地府早已記下我的名,等著我的身。
八年前同你走黄泉的是我真摯的二十一公克。
當有朝一日難以揪住那染滿醉氣的前襟,嬉笑怒罵在山林野間,眼前只容下那狂放謫仙時,痛嘯能否吼出千言萬語的徹骨悲凉?
唯有我能認出你朦朧雙眼中,反射著来自瑤臺鏡的光,比谁都来的清澈。
伊洛之水流著最初。
湘江之水,沉入结局。
你可知,獨我明瞭那嚣张跋扈之下有著對现世的最深绝望
你的高傲造就了傳說,如天上明星閃爍永不殒落。
你狂妄的微笑,看著為你揮毫而疯狂的百姓贵妃甚至皇帝,也從不懂甚麽叫做臣服。
濃情蘸著墨卻描繪不出艷麗的詞量,畢竟已釀成香稠的酒香。
秋日夜晚,你的體温,温暖如春季和煦微風。
最深刻並不是在斜陽下踩碎黃葉而是與你手掌接觸的瞬間悸動
也許記憶中你脸孔線條已模糊,但我不管遣忘你眼中曾訴說的任何一件事。
幾乎没有半刻清醒的你,或許才是最真實的。
抱著最凄美的浪漫死去,故事為你寫下的卻是待續,無以彌補為你連累的遣憾,和我深深的惆悵。
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
這是你的送别,卻是真正的訣别‘,
要用多少詞句才能形容我的滿腔的牽掛?
要用多少嘔/心瀝血才能鎖住你的風流倜儻?
渭北與江東,是我舞法企及的,遥遠距離,放眼望去盡是意亂情迷的雲彩。
你曾低低唤過我的名,用我最熟悉的聲音,在摔碎你手中酒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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