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参加革命
杨靖宇幼时在村私塾就读,1918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确山县立第一高等小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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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情让老师记忆犹新:有一天,杨靖宇在学校学习(学习情况已无从考证),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大叫,原来是老张被几个兵痞打。于是他们就出来围观。忽然,有一个高高的男孩大叫了一声:“你们太欺负人了!”于是,所有的学生都跟着嚷道。一个兵痞盛气凌凌地说:“怎么啦?他得罪我们了,就该挨!”于是,那个高个子男孩一挥手,说:“上。”几十个学生就连打带赶地把他们赶出了学校,救了老张一命。那个高个子男孩就是杨靖宇。那几个兵痞不甘心,觉得太丢脸。于是第二天,他们又叫来更多的兵痞,气势汹汹地来到学校。一进学校,就嚷着要找昨天那个高个子男孩。校长急了,就一个劲地道歉。兵痞不听。在这时,杨靖宇爬到房子上,拿着火柴,对兵痞说:“知道这是什么么?是洋火!你们不走,我就把房子烧了。”校长也赶忙说:“诶,我们也管不住他。你们还是走吧,这孩子,你们不走,把他逼急了,他一定会烧。房子烧了,你们头也不会饶你们。快走吧。”于是,兵痞们就只好灰溜溜的走了。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杨靖宇的勇气。
1919年的“五四”青年运动席卷全国,年仅十四岁的杨靖宇投身于火热的斗争中;1923年秋,他考入河南省立第一甲种工业学校;1926年在该校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冬奉党团组织的指示,回确山县领导农民运动;1927年春被选为确山县农民协会会长;四月领导了震惊中外的豫南农民起义,即“确山暴动”,组织了五万农民武装围攻确山县城,经过四天的激战,占领了县城,打垮了北洋军阀第八军的一个旅,活捉了县长王少渠,建立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县级人民政权——确山县临时维持治安委员会,杨靖宇被选为常务委员;6月1日在确山县城关镇老虎笼(地名)由共青团员转为中国共产党员。7月15日国民党武汉政府叛变革命,新生的革命政权遭到确山县地方顽固势力的反对,杨靖宇和张家铎、张耀昶、李鸣岐等同志率部转移到县东刘店一带继续坚持斗争,开辟新的根据地。9月30日他和李鸣岐、张家铎、张耀昶等领导了刘店秋收起义,重新组织中国共产党确山县委员会,并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豫南游击队,杨靖宇任总指挥。这一时期曾与数倍于我的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打退了国民党反动武装的进攻和地方顽固势力的骚扰。这支部队当时控制了东至马乡、南至明港、西至县城、北至水屯一百多里的大片地区,并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在党中央的指示下,为了开展长期的游击战争,建立巩固的革命根据地,把胜利引向全国,后来部队离开平原,奔赴山区,开辟了四望山革命根据地。1927年秋末冬初杨靖宇调往河南省委工作,在此期间曾三次被捕入狱,均被党营救获释,随转上海。杨靖宇牺牲后,被安葬在吉林省通化市东昌区的靖宇山上。[3-4]
1929年8月,杨靖宇被刘少奇看作是“得力同志”而被派到抚顺,任中共抚顺特别支部书记,化名张贯一。他一到抚顺,即在西露天矿当上了一名矿工,曾在这里洒下一片深情。
为便于工作, 杨靖宇在抚顺欢乐园“福合客栈”4号房间居住。杨靖宇看矿工中山东人居多,便自称是与河南省东北部相毗连的山东省曹州人氏,名叫张贯一。杨靖宇拿起丁字镐和矿工们一起下到潮湿阴暗的矿井,干着又脏又累的活,吃着发霉变质的玉米面窝窝头。这里的矿工每天都有被饿死、打死的,被爆炸的瓦斯熏死、烧死的。矿工们对他不摸底细,怕是矿上派来的侦探,竟以怀疑的眼光看他。有时矿工们一起唠嗑,他一来,就不唠了。杨靖宇想接近这些矿工,可大家又不愿意与他说话。杨靖宇对此不但不急躁,反而感到高兴。杨靖宇知道,矿工们对他冷眼相待,说明了他们的警惕性高。
一天,一位老矿工一出矿井就摔倒在地,原来是几天没吃饱饭了。老矿工没钱请医生看病,家里又无米下锅,只好去找工头借钱。工头不但不借,反而叫人打了他一顿,说他怠工,并要开除他。下班后,杨靖宇及时赶到老矿工家里。老矿工见杨靖宇进屋,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杨靖宇知道老矿工怀疑自己的身份,就把自己仅有的两块大洋送给老矿工,转身就走。这时,老矿工眼含热泪,拽住杨靖宇不让走。老矿工激动地说,你来这些日子,我看出来了,你和别人 不同,大家也都在议论你。杨靖宇说,我和你一样,都是遭大罪受人欺的煤黑子。老矿工说,我们过去遭受的打击太大了,日本鬼子的手段可毒辣了。老矿工还向杨靖宇谈了许多矿山的情况。以后,矿工们对杨靖宇的态度也明显地转变了。经过一段接触,矿工们见杨靖宇耿直、热心、体贴人,都亲切地称其为“山东张”。杨靖宇将军身高1.93米,是中国人里罕见的高个子;又因其语言天赋,被很多人误认为是关东大汉。有的人因其身材高大,称之为“张大个子”。
杨靖宇在同矿工们的接触中,根据实际情况,采取他们乐于接受的如“拜把子”、组织兄弟团、识字班等形式,把矿工们组织团结起来。杨靖宇不急于组织工会,开展政治斗争等过高的要求,而是先从经济斗争入手。当时,日本矿主为了更大限度地压榨矿工们的血汗,决定裁减人员,加长工作时间,一方面使许多矿工失去饭碗;另一方面,加重了矿工的劳动强度。矿工们怨恨交加,都来找杨靖宇出主意。杨靖宇借此机会发动矿工,开展罢工斗争。矿工代表向日本矿主提出了如改善劳动条件、增加工资;如日本矿主不答应,坚决不复工等要求。遭受很大经济损失的日本矿主被迫答应了矿工们的条件。这一时期,抚顺党组织和工人运动不断发展壮大,矿工们也更加信任“山东张”。杨靖宇作为中共抚顺特别支部书记,与抚顺矿工们结下的情缘,至今广为流传。
由于在抚顺领导当地矿工罢工,杨靖宇又两次入狱,备受日本警察署的严刑拷打,他坚贞不屈,始终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和从事的活动。“九一八”事变后经组织营救出狱,历任中共哈尔滨市道外区委书记、市委书记、满洲省委军委代理书记。1935年秋,河里根据地已成了敌人的重点“讨伐”地区。一军司令部所在地临江板石沟周围,每一座村庄,每一条要道口,都密密麻麻地驻满了日伪军。为突破敌人重围,重新掌握战争的主动,杨靖宇决定先给敌人一个“声东击西”。8月中旬,杨靖宇率军部教导团一百五十人开始行动。他不走大路,专走林间小路,穿山越岭,向西行进,进入柳河境内,寻找敌人包围圈的薄弱环节。20日,杨靖宇突然率部向驻守柳河黑石头大道的伪军三百余人发起了猛攻。我军指战员从山林中冲出,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气壮山河的白刃战,一次毙伤敌人六十余名,俘虏十余名,缴枪一百五十支,迫击炮一门,胜利突出重围。杨靖宇早已料到敌人肯定会大兵云集柳河“围堵”我军,西进一段路后,突然掉头向东,重回出发地,寻找出山的机会。敌人发现杨靖宇在柳河“破”了他们的包围圈,大为惊慌,急令万余“讨伐”大军西移,给我军留下了一个“裂口”。杨靖宇再次悄悄出发,一路东南,穿越莽莽苍苍的长白山密林,大踏步行进数百公里,离开河里山区,进入通化、浑江境内,将敌人的“讨伐”大军全部甩在身后。 10月中旬,杨靖宇开始实行他调动敌人、为河里根据地解围的计划。他将军部教导团一分为二,一部以急行军速度向东直插,进至位于中朝边境上的辑安,突然攻克防御松懈的敌伪据点榆树林子,毙伤俘敌二十多人,缴获步枪二十五支和一大批棉布,解决了部队的冬装。他自己率领少数部队,西进桓仁,找到了失利的一师部队,与其合兵一处。不久,东出辑安的部队按照他的命令,有意“暴露”一军军部的番号,然后火速赶至桓仁,与一师部队会合。然后,杨靖宇让部队休息,派出许多侦察员,严密监视敌人的动静。
杨靖宇先是在柳河“突出”了重围,然后又突然出现在几百里外的辑安,让指挥“大讨伐”的伪第一军管区司令官于芷山一时如坠五里雾中。于芷山毕竟是杨靖宇的老对手了,冷静下来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两处出现的杨靖宇都可能不是真的杨靖宇,而只是杨靖宇派出的小部队,目的仍是要借此弄昏他的头脑。于芷山对自己在这次“大讨伐”中使用的新战术深为自信,坚决不相信杨靖宇真能突出重围。他决心对这两处出现的“杨靖宇部队”置之不理,“以静制动”,看看杨靖宇“还会耍什么花招”。
于芷山的“老谋深算”让杨靖宇颇感意外,但他很快就为自己突然发现的更大战机激动起来:为进行这次大“讨伐”,伪奉天军全部出动,整个辽南地区防御空虚。于芷山做梦也不会想到,杨靖宇敢于远离自己的根据地,向千里之外的辽南地区进行长途“游击”。他想不到的事情,正是杨靖宇要做的事情!杨靖宇当下决定:率部向敌人大后方长途出击!你打我的后方,我打你的后方!
11月下旬,杨靖宇率领军部教导团和一师一部出发,一路专拣山路、险路、小路行进,昼夜兼程,大踏步地向南跃进了二百公里,进入宽甸境内,很快就联系上了当地的一些抗日山林队,组成了一支五百余人的队伍,于28日大白天,突然攻下了距河里已有千里之遥的宽甸县步达远街。该镇是进入辽东半岛的门户,距离敌伪统治的心脏城市之一奉天也不过数百里,杨靖宇的突然出现,立即引起了整个南满震动。大连、奉天等地的日伪政权紧急“询问”奉天的于芷山,刚刚打下步达远街的是不是杨靖宇?如果真是杨靖宇,奉天军将采取何种措施,以维护辽南的治安?这时杨靖宇正站在步达远街头,向群众进行抗日宣传,他说:同胞们,我就是杨靖宇,共产党领导的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就要分兵西进和南下,解放辽东半岛,光复沈阳!群众一片欢呼声。于芷山接到所有这些“询问”和报告,急得热汗直流,面呈菜色,急调驻防奉天的伪军前去“讨伐”,此时他不能不相信这支千里南下的抗日军就是杨靖宇的部队了!开完群众抗日大会,杨靖宇率部“南下”,一路急行,给当地的汉奸造成了一种他真要南下辽东半岛的强烈印象。汉奸们立马将事情报告给奉天和大连,于芷山和大连日军空前紧张起来。杨靖宇南进了数十里,突然掉头进入山林,折向西北,两天一夜行进了三百里,悄悄到达本溪城外。
痛击邵本良
本良的胜利,沉重地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极大地鼓舞了抚顺地区人民的抗日决心和战士们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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