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栆宜相交处的洪保路边的清水店,当你沿着蜿蜒的小路拾阶而下时,投入你的眼帘的便是那池塘旁的墙基处、山坡上、田坎边,那数不清的石磙,有长的、短的、圆的、瘪的。这些石磙躺着、卧着、站着,横七竖八,到处可见。这个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石磙呢?故事要追溯到明朝末年。
当时清水店是一个官方驿站,交通十分便捷,苍翠的南山,泉水潺潺,滋润着肥沃的良田,一个姓严的员外盘居在此地,拥有数千亩的良田,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他的膝下有一双儿女,老大叫严守金,老二叫严守银。转眼间严员外快五十岁了,一次意想不到的打击向他袭来大儿子突患急性麻疹,严员外四处求医问药,儿子病情不见好转,由于当时医疗条件的限制,严员外纵有万贯家产也没有回天之力,大儿子不到数日便短阳撒西而去,严员外老两口老年丧子万分悲痛,悲痛之余想到自己的家业和财产必须由老二继承。不久便请媒婆给自已的老二相了一门亲事,便吹吹打打将娘子迎进了门,老二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游手好闲,赌博成性,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老员外多次教育,老二充耳不闻任我行我素,这便成了严员外的一块心病。怎样才能给这个纨绔子弟留一笔财产,员外左思右想,什么物品能够长期存放,终于想出了一条妙计,利用南山石多的资源,准备请一批石匠凿不同类型的石滚,便于日后出售,以维持儿子的生计。
第二年的春天,严员外便从四乡八邻请来一批石匠高手为其凿磨石滚,开工当天,燃放了鞭炮,宴请了亲朋好友及工匠,不到数月,工匠们已经琢磨出了大量的石磙,员外与工匠们也相处的比较和睦,一二三餐酒肉相待,转眼到了年底,员外要与工匠们结算工钱了,员外一核算,每人要付一大笔工钱,这时员外感到有些心疼了,借故拖延或少付工人们的工钱,这时工匠们并不在意,第二年又如期到了员外家,从事老本行。,这一年员外在生活上对待工匠也没有以前大方了,总是扣扣掐掐,凑合着过日子,这时工匠们已经有所预感员外在克扣他们了,但是他们还是尽心尽力的为员外做工,只是不同的是由原来的毛胚琢磨到成品改作只做毛胚或不放眼的半成品,以观员外对工匠们的态度如何,工匠们长年累月默默无闻的琢磨着石磙的活计,转眼间,年底又到了,又该给工匠们工钱了,员外又故伎重演,拖欠工匠们的工钱,不但不付清今年的工钱往年的工钱就更不用提了,辛苦了一年,挣点工钱为了养家糊口,到头来落了几个子,难以维持生计,工匠们感到了受到了欺骗和剥削,心中升起了无名之火,但是只是敢怒不敢言。又到了来年的春天,一部分工匠感到自己吃亏便不到员外家做活,只有一部分工匠没有办法只好到员外家重操旧业,这时工匠们耍起了小心眼留了一手,石磙要么做的瘪瘪的,要么做的上下一般粗,要么干脆不放眼,要么干脆一头放眼一头不放眼,这样又一直干到年底,满山遍野堆的都是石磙,员外感到留给儿子的财产已经够他吃一辈子了,于是他辞退了所有的工匠,员外根本没有想到这些石磙的毛胚根本不能使用,更谈不下销售出去,不几年老两口相继患病撒手西去。
浪浪子老二,仍旧豪赌,不务正业,老祖宗留下的家业,几乎被他坐吃山空,田地卖光了,老婆和孩子离他而去,只剩下他光棍一人,债主们纷纷蹋门而至,他万般无奈,想到了他父亲留下的数不清的石磙可以抵挡债务,几个月过去了,这根本不能使用的石磙无人问津,老二起想起混不下去了,他选择了投河自杀。
就这样留下了这数不清的石磙,千条磙也就由此得名,一直沿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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