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的美食有好多,而且都具地方特色,其中最最大有代表性的是米果.豆饼,还有柿饼,番薯干。刚才吃了一个鸭头,是地铁口周黑鸭买的,感觉非常一般,远不如我们县城的一家排档做得好。关于县城这个鸭头店,有一个传说是那个老板开店半年就买了一辆别克,这样算下来,每一颗螺丝都浇注了一粒煮烂的鸭头。虽然对老板买车很不以为然,但我还是觉得开一辆别克去乡下收购生鸭头很拉风。当然也有人质疑那个老板是不是在煮鸭头的汤水里添加了罂粟之类容易让人上瘾的物质,导致大家像傻子一样排队去给他送钱。
我吃过那家的鸭头之后,没有上瘾,反倒是他家的炒粉令我念念不忘。自从两周前收到网上订的锅起,我就暗下决心要在北京炒一次粉吃,遗憾的是那个锅至今装在包装盒里,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买到粉干。读大学的时候我就想在学校卖炒粉创业,我妈给我的建议是卖炒粉实在太累了,不如卖煮粉。如果那时就退学卖炒粉,现在可能已经买了一辆别克——我开着它给学生送外卖。
我的朋友胡二和元文在读书的时候创过一次业,他们趁暑假在河边摆糖水摊,卖烧烤和糖水。胡二甚至为此事在QQ空间写了一篇日记。
“这个夏天我在河边摆糖水摊,摆摊的事比起帮人讨债耍痞子当然要辛苦的多.生意一般,主要是天气还不够热,那时寄望全于都人都热的只穿裤衩,后来不久,在摊头如我所愿真是看到了只穿裤衩的人,不过那是癜佬,并且那个癜佬在以后的每个夜晚总是如约而至并希望我赏他个鸭头吃.
开摊的时候我们激情四溢,服务热情.来者不论老小肥胖高瘦低矮,也不管是好人流氓卖淫嫖货的都盛情款待.惟恐有不周之处,没想顾客其实跟女人一个德行一宠就得瑟,就差等你买单了.
可是我们得忍住.看看这社会女人这么吃香就知道有忍的必要了.
开张五天左右,大家一致认为如此发展下去形势还是相当乐观.直到台风引起的冷锋登陆才知道情况非同小可,雨一下就是一个星期,真正的是场淫雨.我妈打电话说她早料到了,也许我妈是真的做了个梦,梦见开奥运会要多下点雨.
我的合伙人元文从此颓废不堪,原来是抽五夜神的现在抽庐山都嫌奢侈.
在八月中旬的时候,这个事算黄了.”
那个夏天我去了广州,和海带一起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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