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广宁

家乡区县: 肇庆市广宁县

武术

广宁醒狮

武术是广宁人民十分喜爱的一项体育活动,素有“武术之乡”之称,在全省享有较高的荣誉,在全国也有一定的位置。广宁武术的历史在文字史料上极少记载,就算有些记载,也是非常零散的。但是,广宁武术历史悠久,乃是客观上存在的事实。从一九七七年七月在绥江河畔的新楼区铜鼓岗挖掘的出土文物来看,广宁的武术在战国时期便已开始萌芽。这次清理出来的古墓坑二十二个,发现了大批随葬器物,以青铜器为最多,计有二百九十五件,这些青铜器中属剑、矛、戟之类的兵器就有六十五件之多。据省考古专家鉴定,这批出土文物是战国时期的,墓葬者生前是武士,以持矛佩剑。由此可见,战国时期广宁这个地方已经有了剑戟之类的武器,有了这类武器,就要训练一批人员来使用,训练的过程也就是练习武术的过程。

到了明、清朝时期,广宁练习武术的人就更多了。据旧县志记载,考取武举人的竟达十人,考取武秀才的更是不可胜数,这些武举人、武秀才遍及全县各区乡,可见当时练习武术的风气是相当普遍的。在民间也涌现了一批武术高手,他们的高超武艺,至今尚为人们所传诵。

竹子文化

有竹子之乡美称的广宁,气候和环境十分适宜竹子生长。宋元以后,竹子因当时作为生活用品用具原材料的一个重要来源,而被人们广泛种植。尤其在明末广东,商业贸易发达,对竹子需求日增,广宁的竹子生产,也从自给小量生产的自然经济,逐渐转变为适应贸易需要而大规模生产的商品经济。因此历代民间非常重视,不断培植,注意发挥竹子品质上数量上的优势,而且在历史上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使它成为广宁大宗外销商品。所以当时的竹业。在全县经济上处于重要的地位。现存的史料、方志、碑碣、笔记实录等文字资料,比较充分地反映上述的情况。

方言

广宁话,即广宁当地居民使用的地方语言

。该方言语言系统与标准粤语相近,属于粤语语言系统的一个分支。除了在广宁范围内使用外,在四会市的多数地区也使用并通用广宁话。广宁话只是一种语,却并不存在相对应的文字,即“有语无文”。故而,除了在口头上表达使用、口述传播外,还要涉及到书面使用情况。为此,新兴的一些年轻群体,就运用谐音以及音近的方式,用国语文字来书写方言书面语。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交流群体,在选择谐音字句、近音词语的时候,难免有着一定的出入,但是大同小异,它们都是相通的。

广宁境内流行的方言有广宁白话和广宁客家话,但主要是广宁白话。1989年在本县487177人中,说广宁白话的438689人,占全县总人口的90.05%;说广宁客家话的46038人,占9.45%;说其他话的(含广州话、普通话等)2450人,占0.5%。

说广宁白话的人绝大部分居住在靠近圩镇及县城周围的广大地区,这些人多是最早到广宁境内定居者的后代。他们的祖先多居住在境内中部及绥江沿岸一带地方,其原来方音如何,现已无法考究;这些地方土地肥沃,交通方便,早在明末清初便有外地人到本地经商做工。据清道光四年(1824)《广宁县志》云:“商多南海、顺德、三水、高要人。”又云:“木匠、泥水诸工,多来自外县,烧砖则江西客,织布三水居多。”可见,他们多来自珠江三角洲。这些说广州话的外地人多活动于县城及绥江沿岸一带,当地人与之交往,久而久之,潜移默化,本地土话与广州话互相融合,演变成与广州话十分相似的广宁白话。广宁白话属于粤方言中的一种次方言,其语音体系与广州话几乎完全一样,同样有9个声调,词汇与广州话绝大部分相同,语法则完全一致,故两种语言十分近似。

广宁客家话在声、韵、调诸方面都与兴宁、梅县客家话相仿,但在词汇的用法方面则略有差异。 江屯客家大屋

说广宁客家话的人则多居住在较边远、偏僻的山区。广东的客家人多源于中国中原一带,广宁客家人大部分直接或间接由兴梅、粤东一带迁来,说的自然是客家话。他们来到时,地理环境优越,生产条件较好的地方已为别人所有,只好到边远山区安家落户,开荒垦殖,经过世代繁衍,长期与白话区的接触交往,逐渐形成今天的广宁客家话。

随着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不断发展,广宁方言也在不断发生变化。其最明显的特点是:说广宁客家话的人在不断减少,说广宁白话的人在不断增多。建国后至今的40余年,全县就有500多个原来说客家话的自然村逐步改为说广宁白话。另一特点是:由于广宁白话与广州话十分近似,广州话又一向是境内的“官方”语言,结果许多广州话里的音、词还不断“入侵”广宁白话,形成一种广宁白话与广州话混同而用的语言,本地人称之为“宁省话”。这种说法在年轻一代流传较盛。

由于广宁白话是广宁境内流行的主要语言,我们在研究广宁方言的时候,采用国际音标的记音法,仅就广宁白话加以论述说明。

dumpling311(2014-09-25)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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