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多彩的融合文化
大同像是一条纽带,一边连着北方游牧民族文化,一边连着中原华夏文化,是北方多民族聚居融合的一个重要基地。春秋时为北狄林胡所居,秦汉受匈奴侵扰,西晋后为鲜卑占领,北魏建都平城后,除汉、鲜卑外,尚有山胡、屠各胡、卢水胡、铁弗匈奴、高车、丁零、乌桓、党、氐、羌等族。
从拓跋焘统一北方,开始了50多年的制度建设、社会改革和经济的发展,鲜卑拓跋部在完成自身的汉化、封建化的同时,使各民族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以及风俗习惯上基本融为一体。拓跋宏和冯太后的三项制度改革,为以后孝文帝全面汉化和北魏大融合奠定了基础。拓跋鲜卑在北魏平城时代所代表的包容开放,兼收并蓄的气度和精神,促进了民族大融合,在汉民族的基础上,形成中华民族大家庭,这种精神对大同历史文化的传承产生着深远的影响。
隋统一后,又有突厥侵扰,唐末这里又成为沙陀人与吐谷浑争战的战场。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后,这里长达433年一直由契丹、女真、蒙古占领。之后,辽升大同为西京,视为重地,非亲王不得主之。清宁八年(1062)建华严寺,寺内供奉辽历代诸帝石像和铜像。金入定中原,大同是他首先站稳脚跟的地方,天会三年(1125)三月,诏建祖庙于西京。契丹、女真入主中原,既带来他们的风俗习惯,更多的是吸收了许多汉人的先进文化和风俗习惯,使大同风俗呈现出交融互补的有趣现象。
纵观2300多年来,长城内外出现过上千次刀光剑影硝烟弥漫的战争,使大同人民遭受巨大的痛苦和损失,但更多的则是和平共处,友好往来。朝朝代代,一批批少数民族在大同定居,他们和大同人民相互影响、融。北方民族尚武精神,使大同人民“俗尚武艺,风声气息自昔而然”,其人物“亦多魁伟之士”。这方热土哺育了多少慷慨悲歌之士,文治武功之才。他们勋业昭著,入史载志,为后人师表。
大同居民的语言、服饰、饮食、起居、民俗、民风至今仍保留着北方民族的古老遗风。有名的“雁门关外三件宝——莜面、山药、大皮袄”。服饰中的红主腰、红裤带、白茬皮袄,皮塌皮。饮食中的“稠粥莜面软黄糕,荞面圪坨搅拿糕”、“冬涮羊肉夏旋粉,四季火锅羊头拌粉”,风味小吃中的羊杂、粉汤、大头麻叶、蜜麻叶、大炸、熏肉套大饼等。青年人射箭、投石、虎打、掰腕、摔跤常见于田间地头和城市街巷之中。连小孩玩得踢蛋儿、拉毛、打台、打岗、挤旮旯、翻鞋篓等无不充满浓厚的民族生活气息,更别说有着浓厚泥土芳香的耍孩儿、罗罗腔、二人台、北路梆子、坐腔等异彩纷呈的地方戏曲,慷慨激昂,刚健粗犷,反映了当地人民的憨厚、质朴、爽朗的性格。
厚重的文化孕育了大同英雄儿女,他们淳朴端庄,温和善良,勇于奉献,乐于助人,能吃苦,爱整洁,不排外,易满足,勤劳节俭,恋土重迁,在这片热土上默默地耕耘着,世世代代,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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