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韩愈所著《师说》中有云:“古人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也即是说,传播给你道理,教授给你学业,解答你的困惑的人,都是你的老师。诚然!
在我的印象中,我讨厌我深夜走过老师的窗前老师还在呕心沥血,孜孜不倦的批改作业,这些陈词滥调,但我仍记得我小学时的一位音乐老师。
老师是一位数学老师,年过半百,在我们那样的小山村,荒凉以至于宁静,因为学校缺人,一个老师要上几门课,同时带几个班,数学老师就这样,用他不甚完美的嗓音,一遍遍地教我们唱着线谱,再唱词,我们没有教材,老师有一本,每次上课都会写在黑板上,我们再抄下来。
曲目不多,我大概记得、《让我们荡起双桨》、《同一首歌》、《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红歌也教过一些,原谅我的无知,那是的我,以为红歌总有些乏味,长大后才知道那一首首红歌中,饱含了怎样深刻的情感和历史使命,那是他们那一代的精神,也是我们需要传承的精神。后来,但我在看抗战历史剧时,《十送红军》的歌曲我都会情不自禁的跟着唱,旁人一脸鄙视。很土吗?我问自己。那种军民一家共同面对那场民族灾难的情感,让我想流泪,别人说我矫揉造作,但我想,我的那位音乐老师肯定懂。
老师没有教我们什么大道理,他只教我们踏实做人,不要打架,不要放学了捣蛋去拔路旁的庄稼,不要中午去偷谁家地里的红薯,就这些,如同家里大人的唠叨,却又比那些所谓心灵的鸡汤来得真诚。
学校是没有乐器的,村里有的乐器只有笛子,幺爷家有二胡。那时的我,总爱做梦,我认为我以后能拉会唱,算是音乐一类家吧,我想。于是学会了用树皮做成哨子,树叶也可以发声,却总吹不出调子。有时会看见二爷拿出他的二胡,轻轻搽搽,如亲爱的伙伴,接下来就是二爷口中的咿呀混合着胡弦的共鸣声,我双手托腮,心想,老师和幺爷谁唱的好听呢。
因为乐谱中1到7可以发不同的音,于是在老师的数学课中,总是幻想着眼前这些数学题都像跳动著的音符,只是那是的我老是不明白,这些音符加减乘除之后,可该怎么做呀。
到今天,我仍然还是一个五音不全的人,也没能成为音乐家,可也并没认为那是时梦想有多可笑,至少因为天真,至少因为感激,至少不像如今这样,连梦想都不敢有,多可笑。
十多年了吧,陈奕迅的《十年》偶尔在听,无关风月。老师更老了吧,他想必不会知道这些歌,我却清楚地记得,他站在午后的阳光里,指着黑板上那首《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一遍遍地,清声地唱。
后来,村子里每个月光明朗的夜晚,稚幼的童声,便回荡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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