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看桃花被情歌打动,低眉顺眼,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感觉是时候了,就猛然发力,把桃花扑倒在炕上,三下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裳,趁她惊愕羞怯之际,骑身上去,挺枪直刺。桃花极力挣扎,浑身筛糠一般,抖成一团,杀猪也似叫唤,长山弄耸之中,感觉桃花身体冰凉,越锁越紧,自己十分难受,就抽身逃出。桃花身体蜷缩成一团,象风中的花朵一般颤抖,嘴里还在叫唤、谩骂……。 全义从桃花身下抽出红布,看到上面斑斑点点有殷红血迹,就交给小得说:“去,叫老秋叔和婶看看,事情就算成了。” 片刻,小得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封子点心,拆开让大家吃,嘴里说:“秋婶子看了,问怎么恁大动静,我说桃花骇疼呢,她就再没啃声。” 全义说:“事情就这样了,安好房,撤吧。” 几个小弟兄给长山和桃花铺好被褥,让两口钻进去,还觉得不过瘾,磨磨唧唧不想走,全义拧着一个生瓜蛋子的耳朵就往外拉,嘴里说着:“恁这小熊和尚还想钻被窝么,不到时候呢。”几个人只好跟了出去。赵老秋老两口挽留吃饭,人们不吃,老两口就送了出去。 待老两口插了街门回去,全义说:“桃花长得确实不懒,可惜是个僵屄。” 大家忙问啥意思。全义说:“先生拉过,这是一种娘们病,好像叫‘疼啥’,意思是一来月信就疼,干事也疼,还往紧里抽,夹得男人也很难受。” 小得忙问:“能生孩子么,要不能生,长山就成绝户头了。” “孩子倒是能生,就是一干事就难受,不象别的女人越干越舒服。” “那就恓惶长山了。” “可惜了!”全义一声叹息。 一个生瓜蛋子插嘴说:“兴许是他家里骟蛋配种,坏了风脉,才遇上这种事,长山那驴屌也可惜了。” “胡鸡巴说,这事谁遇上谁遇不上咋能说成,兴许恁赶明儿娶个‘石女子’,连窟窿也没有,疚死恁个小熊和尚。”全义训斥他。几个人都觉得没趣,恹头耷脑各自回家。 全义、小得们走了以后,长山哄着桃花睡觉。桃花受了惊吓,死活不让长山挨她,长山只好又铺下一床被子,俩人分开睡。 第二天早上,桃花早早起来由长山陪着到东间谒公婆,桃花给公婆献了枣、栗等几样干果。长山娘回赠了两块布料。桃花回屋放下布料,就到灶房做饭。公婆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一家人吃完饭,长山就带桃花到祖坟上拜祭,回来又到门口几家邻里拜见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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