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事迹

家乡区县: 石家庄晋州市

父 长贤,北齐屯留令。”曲城乃巨鹿郡下曲阳城的简称,后人已考定无疑。所以,《旧唐书》的编纂者刘煦尽管用了简称,给后人添了点儿麻烦,但他并不是错误,还是应当肯定的;而且可贵的是,他特别写明魏征的父亲是魏长贤,曾任屯留令。这不仅完全符合历史事实,而且为魏征的家族世系属巨鹿魏氏,提供了重要可靠的文字依据。因为从来无人否认过魏长贤的籍贯是巨鹿下曲阳,虽有文载说“近徒家相州之临黄”,但“搬家”并不会导致籍贯的改变,这是人所共知的常理。

 

  五、魏征籍贯(故里)之误,源始于北宋时期宋祁奉敕撰修的《新唐书》。该书的九十七列传第16336页上的魏征列传中说:“魏征,字玄成,魏州曲城人,少孤落魄,弃产不营,有大志,通贯书术,隋乱,诡为道士”。在此处,他一方面,是在缺乏史实证据的情况下,把魏州和曲城这两个根本毫不相干的地名连在了一起。故而,给后人造成了魏州所辖馆陶的模糊概念,使得今人不得不按照他的思路在县内去千方百计地寻找“曲城”的所在地。其实按照一般常规,在国家的正史的人物传记中写明籍贯时,具体到县级,也就足够了,有几个人写到乡里、村里的!那只能是在地方志中,才可以看得更详尽一些。比如《晋县志》对魏征的故里、故居连同他家的别业(赵魏、表业,现为庞表村)都记载的相当清楚、明白,毫不含糊;而馆陶的“曲梁”,在《馆陶县志》中仅有二十一个字古迹变迁的情况介绍,却没有一字说这里曾是魏征的故乡,就是明证。另一方面,他对《旧唐书》中“父长贤,北齐屯留令”这句十分重要的话,避而不写,这样就为欧阳修等人混淆魏征原为巨鹿魏氏,增加了误导,构成了所谓的馆陶新说。然而,欧阳修在《新唐书》表十二,二十六页起,16054页的《宰相世系表》载:“馆陶魏氏,本出兖州刺史衡曾孙珉始居馆陶。珉孙彦,彦、钊、长贤。征,字玄成,相太宗”。在这里,欧阳修明显地出现了三点失实和失误:一是“珉孙彦”的说法,明显错误。因为魏彦是魏征的祖父,不是魏珉的孙子,他们之间没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这是大家都熟知共认的;二是,他把魏征的曾祖父魏钊放在了魏彦之后,有意造成一种模糊不清的假象,以证实魏征乃珉之五世孙之说,显然手法并不高明;三是,在长贤后,接写“征,字玄成,相太宗”,并没有明确地注清魏长贤与魏征二人之间的父子关系,又给后人打了一个“马虎眼”,至少是令人迷惑不定,半信半疑。还有一条,他在《宰相世系表》中列出的唐代六位魏氏宰相,先把魏玄同(字和初,相武后),排在其一,而把魏征(字玄成,相太宗)列为其二,明显地错排了位置,而且把魏征的五世孙魏谟也说成是魏州曲城人。这样,就使得馆陶的今人依据这些模糊不清的文字,错认为晋州的今人有意抛弃魏玄同(因为魏玄同籍贯十分清楚,是定州鼓城,即唐时的晋州)不要,而非得争抢魏玄成不可,而且说晋州人把他们两人的名字弄混了,碑上的字迹看错了,非说魏征在晋州纪念性的碑和墓,是唐中宗李显为魏玄同平反昭雪后复修的。非要问晋州人魏玄同的墓、碑在哪里?对此,我们只能说一句话,叫做不知者不怪。究其根源,“馆陶说”始误于宋祁、欧阳修等人编纂的《新唐书》,我们是不必错怪今人和今籍的。

李开往(2014-11-02)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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