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时,我大三开始了,你即将实习,我正沉溺于个永远不会回头看我一眼的人,敏感又多疑,情绪极易失去控制。
那天,我和几个朋友在一块聚餐,你也在隔壁桌喝酒。对方阵营里又人熟识,于是凑成一桌,变成一个阵营。我只低头喝着自己的小酒。后来有人打桌球 ,有人玩电动,有人看球赛。见没人唱歌,我就借着酒兴抓着话筒唱了范晓萱的《消失》。
唱着唱着就哭了,站也站不稳。有人来扶我,我挂着眼泪笑出来:“没事没事,我这就回去了……”话没说完,“扑通”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门口。
才是你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你楞了一下。而我则用迷离的眼神看到了一张明显喝高了但神志清醒的脸。
“陆羽,你是要回去吗?”扶我的人正左右为难,声音惊喜万分,“正好你和萧姗一个校区,你把她送回去吧。”
我抬头看着你,不要脸的朝你傻笑。你看着可怜兮兮的我,礼貌地问:“你还能走吗?”
外号“一瓶倒”的我,酒量差,酒品更差。路上一个劲儿地扯着你的袖子神侃。说道动情处破口大骂,偶尔的桥段还一本正经地朝你撒娇。你一路上都默不作声,任由我“蹂躏”,后来不知是被我感染,还是你酒劲儿也上来了,总之陪我一起骂。
不知不觉走到了通往宿舍的那条甬路,这条小路是我最喜欢走的。因为这里种着一排排的梧桐树。它们高达十几米,树冠卵圆形,树干端直,树皮光滑、绿色。小枝粗壮,翠绿色。叶互生,有长柄,掌状三至七裂,基部心脏形,裂片阔卵形,全缘。花在枝叶间开得正盛。望着这些小花,我心头隐隐作痛。因为他曾在树下跟我约定,约定陪我捡一辈子的梧桐子!如今那个人在何方啊?
看着我愣在原地不动。“赶紧回去吧,早点休息,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陆羽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我冲你傻笑一下,转身走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