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抱怨过我空间里没有一篇文章是单独写你的.两年后的今天,我还清楚的记得你那副像我欠你钱的表情。所以,现在动笔,把你欠扁的表情打下地狱。
我始终觉得文字是苍白的,它所描绘的情感只是形状,无比空洞,就像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便会显得虚假。你想像不到此刻我是多么小心翼翼,用这些空洞的文字搭建心灵的围墙,试图把和现实最相似的样子展现在你面前。
倏已三年,我们不断地制造过去,而过去也离我们越来越远。
时间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无关痛痒,三年,我们的世界总是兵荒马乱的,有战争却看不到硝烟。幸好,无数次辩难后还能重归于好。
谁曾说,未曾哭过漫漫长夜的人不值得语人生。眼泪在夜里总是格外嚣张,地上壮丽的景观像在笑我们不够坚强。我始终不承认自己悲伤,那些笑都不是假象,是真的快乐。我知道这一切迟早都会没入洪荒,花虽谢而风仍香,也许数年后会不经意想起:你小时候玩捉迷藏勇敢地跳了一次楼,你把固体胶当了一次唇膏…
我经常想象,一个穿棉布裙的女孩站在田野里,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她安静的看着这个喧嚣的世界,不悲也不喜。
你如果让我想象她穿着高跟鞋,那一定好滑稽。我说过你忧郁起来不是人。看着你满脸虔诚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笑。你的形象已经定型,踩着至少七厘米的高跟鞋,在似水的流年里跑来跑去,那样疏狂,那样不计未来。
最后的最后,我算尽天机,也算到不管隔多少年,你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叫我师傅,不会太尊敬,可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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